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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录:傅志康
天增岁月人增寿,回首过去的岁月,我感觉已经过去的10年,是我家乡所经历变化最大、变化最快的10年。
仅以我老家为例。2013年芦山“4,20”地震之前,我们四兄弟把父亲1982年修的五间大瓦房,搬到爱妻的屋基上,重新装饰了一番,形成三间砖木结构的现代农村村落。此地位置挺好,房前有大片的林地,房后绿树成荫,左边是傅家水井坎,站在门前可望五龙乡全景。难怪长子傅健(1970年搬迁的三间屋门前)情不自禁地说“少小离家老大回,大山的孩子回到大山里,生我的小木屋都已翻新,五龙乡镇被我尽收眼底”,当他从微博微信把这些发到他的朋友圈时,他的好友都为他高兴,为他自豪、为他祝福,真是流连忘返,终身难忘。
守护老传统,涵育新风尚
我们在老房基重新修三楼一底砖混结构的现代新式房屋,设计新颖,高大雄伟,全是玻璃窗,宽敞明亮,有1300平方米的园坝,房屋前是竹林和一大片猕猴桃基地,房屋后绿树满山坡,一条弯弯曲曲的乡村公路直接开到院坝里,过去的“山间铃响马帮来”现在是乘坐小车、摩托车绕山转。空气清晰,凉风悠悠,好舒服啊!
今年春节,大家都回老家了,沿途看到处处洋溢着过年的年味。大红灯笼高高挂,热热闹闹,大年三十夜,临近夜里12点,“噼噼啪啪,噼噼啪啪”,广袤山村,处处鞭炮炸响,特别是声音响亮的烟苔炮在自己的房屋上空炸响,整个山乡照亮夜空,不同颜色的魔术弹从屋前射向天空,带着尾声的射须箭在空中飞来飞去,好安逸啊!鞭炮声声过春节,在鞭炮声中,除旧迎新,新的一年来到了。这时候,我的手机微信里响个不停“互相拜年,祝新春快乐,免年吉祥!”
扬善美遏陃习,广袤乡村焕发新气象。今年是疫情第三年,瑞雪兆丰年,足不出门尝雪景。我和爱妻合影一张时,情不自禁地写上“瑞雪兆丰年,夫妻恩爱苦也甜。忆往昔,农村磨炼艰苦生活;看今朝,儿孙满堂喜开颜”。 这是我俩一生一世、不离不弃的真情流露。打麻将,唱卡拉0K,打篮球,玩雪耍,很开心。特别是安逸旅到喇叭坪山顶上,不仅看到父老乡亲常年坚持种山药、土豆和蔬菜等,形成优质特色农产品,满足市场需求,保证了农民持续增收,而且畅看座座大山美丽景色秀丽,座座山峰相连,正是这边风景独好,有一种文明乡风润心,美丽乡村气象新的感觉。热闹几天,年就这样过完了,看到乡村发展的变化,回忆起过去的那一幕幕,脱贫攻坚拼搏奋进的场景;
一块块田间的核桃树、猕猴桃,一山山蔬菜连片,家家户户盖新房,玉米包挂满屋檐墙壁上,
时刻提醒自己,广阔农村的春天就在新时代浩荡春风和金色阳光里,在共同的梦想和奋斗的汗水里,在满山满坡的绿色产业园里,在绚丽多彩的少数民族姑娘的歌声里,在山寨乡亲们甜蜜的微笑里。看到乡村振兴给山乡带来的巨大变化,从中感受到退休后积极参与社会公益,是自己人生最美的一条风景线,不仅继续发挥余热,为所有人插上腾飞的翅膀和甜蜜,而且能使自己的人生吸取力量,实现人生的价值在于奉献,从而在助推乡村全面振兴、大力发展现代农业的伟大事业中奉献余热。
牢记使命不忘初心,带着乡亲们的重托和希望,和家人一起回到雅安市,怀着感恩之情,充满激情,踏着乡村振兴的鼓点,与老百姓一起奔走在共同富裕的大道上。回首过去的10年,我的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天空更蓝了,空气更清新了,山坡更绿了,宝兴河更美了,交通更方便了。我十分坚信在党的20大春风的鼓舞下,未来10年家乡的变化一定会蒸蒸日上!我们每家每户、每个人的生活一定会像芝麻开花一样节节高!
前情提要:十年后续,我们结婚吧
“结、结婚?”“对,结婚!回去之后你需要一个合法的妻子以避免家里人催婚,袁一也需要一个合法的爸爸妈妈才能避免被人诟病。”
荆夏抿唇,放下手里咬了一半的面包,坦然的神色里略染了几分落寞。这么多年她躲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逃避他,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——袁一没有爸爸。家乡尽管也是二线省会城市,可民风开放程度毕竟比不了京都,他会被别的小朋友笑话。
荆夏眸光暗淡,自省袁一所有的烦恼都是因她而起。童志沉默。荆夏的话将两人一直以来遮着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揭开,他不喜欢女人,不可能像其他男人一样选择正常的婚姻。而她心里放不下任何男人,也不可能会拥有正常女人的婚姻和家庭。他们算是世人眼里的异类,想在那样的二线城市生活下去,就必须找到属于自已的保护伞。
“嗯?你的意思是你也要一起回去?”童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惊愕抬头。荆夏点点头。
袁一渐渐长大了,他需要爸爸,也需要一个固定的学籍。留在京都,已经越来越不现实,这也是她选择在家买房的原因。
“可是袁一他会答应吗?”童志皱眉,话音才落,身后就响起袁一稚嫩的声音。“你是真的爱我妈妈的吗?”
袁一看着童志,目光审慎而凝重。他已经梳洗整齐换上了红白相间的校服,干净利落的少年,稚嫩里带着几分刻意伪装出来的老成。
袁一走到荆夏身边,看看妈妈,又看看童志。头一回,少年把童志放在了自已的对立面,把他当成一个外人看待。
童志刚从荆夏的震惊中稍稍缓过一点神来,又被袁一这么一个问题再次惊得瞪圆了眼睛。他忽然觉得有点头大,这对母子,好像不是很好对付啊!不到十岁的小男孩,居然也会问出这么棘手的问题。
童志挑了挑眉,反问袁一:“小崽,你知道什么是爱吗?”“童志叔叔,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,你是真的爱我妈妈吗?”袁一抿了抿唇,丝毫没有退让。小小的身子往荆夏面前挡了挡,眼神直视着童志。
童志和荆夏都没想过袁一会是这样的反应,暗自对视一眼,决定先送这个小家伙去学校。谁料以往向来和童志十分亲近的男孩,这会儿根本不愿意理他,扭着小脑袋央着荆夏送他去学校。
一路上,袁一规规矩矩地坐在后排,一只小手虚搭在膝盖上,一只小手紧紧握着荆夏的手。荆夏偷眼打量儿子,懊恼不该在家里和童志讨论起关于未来的这个话题。小娃娃头天晚上还在做梦喊爸爸,隔天就听说妈妈要嫁给别人。她不知道,这样的事对于一个小男孩而言意味着什么。
“袁一,早上妈妈和童叔叔...”荆夏抬头看一眼正在校门口迎着孩子们的老师,悄悄拉着袁一往一旁走了几步,俯身摸着他的脑袋想给儿子一个解释。
袁一抿抿嘴巴,抬头看着荆夏。清澈的眼神里,略微有那么一丝的凝重。“妈妈,女孩子很娇贵,一定要选择一个很爱你的人才能嫁。”“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话?”荆夏错愕着,没想到儿子小小年纪,居然能说出这么成熟、体贴的话。
袁一皱了皱眉,像是很不情愿似的。“是童叔叔说的。”“好,一一先去上学吧,下午妈妈再来接你。”
荆夏摸摸袁一的小脑袋,心里已经把童志这个为老不尊的狗男人踩在脚底下摩擦了一万遍。袁一小小年纪,他跟他说这个干什么?只怕他那个什么女孩子娇贵的话,是想表达他自已很娇贵吧!
目送着袁一进了校门,荆夏直起腰远远看着那个清瘦挺拔的小男孩,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让她静不下心来回家。十年,他们母子躲了他十年,她也亏欠了他十年!
荆夏沿着人行路漫无目的地游荡着,一夜未眠,又被袁一的话触及了神经。她整个人显得有些步履虚浮,像是踩在云端。深一脚、浅一脚,找不到属于自已的方向。
她有些迷茫,又有些疑惑。未来的路,究竟应该是怎样的?直到电话响起,她才略略回了回神,就地蹲下来抱着膝盖艰难地从包里翻出手机。
“哥...”她有些虚弱地喊了一声。
电话那端的荆冬淡淡地嗯了一声,叮嘱荆夏要赶在奶奶忌日前回家。他心里责备荆夏不懂事,错过了奶奶的最后一面。可他心里也疼惜着这个自小带大的妹妹,不时就会找些不咸不淡的借口给她打电话斥责一通,顺便和他乖乖的小外甥热络寒暄几句。荆夏有时候会有一咱错觉,如果没有小袁一的存在,哥哥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理她了吧。就像是所有的朋友和同学在抛弃她的时候一样,轻飘飘的像是随手丢个垃圾,不犹豫、不留恋。
“不舒服?”察觉到荆夏的虚弱,荆冬犹豫着问了一句。荆夏嗯了一声,心里忽然就委屈起来,眼眶酸涩的让她险些就忍不住要落下泪来。
“不舒服就赶紧给我滚回来,成天在外头也不知道你在浪什么,生个病受个委屈都没人替你出个头,活该被人欺负!你等着,我让童志去接你!”
荆冬连骂带喝地挂断了电话。荆夏抱着手机将头进入臂弯里,若不是怕荆冬听到她的哭声,她还想再听他多骂她几句。
本文章为“一条”原创,未经允许不得删改、盗用至任何平台,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。
顺德老城区内,
出租房密密麻麻、连甍接栋,
一栋长条形的白房子夹藏其间,格外醒目,
像路由器?PSP?一个方盒子?
路过的人,总要停下来看几眼。
屋主一家是顺德本地人,
这儿原是女主人陈艺儿的祖宅,
离开十几年后,她决定搬回这里住。
随着本地人搬离,老城区像一个空巢,
外来务工人员又把它填满,
“但他们不像过去老街坊互相认识,
看起来人来人往,却不知道怎么打交道。”
当一代80后离开家乡漂泊多年,
重归故里,会面对怎样的冲突与隔膜?
做艺术,原来能帮我们理解“附近”?
9月底,一条来到顺德,
听陈艺儿讲述她的故事。
撰文:陈 沁
责编:陈子文
广东顺德老城区,一进容桂街道,泊车便好费功夫,旧马路窄自不必说,临街店铺与本地自宅星罗棋布,生意和生活都热闹腾腾,若不小心泊到别人门前,会迎来阿公一记敲窗。
我们的目的地在某个城中村。若干摄影器材,手提肩扛,先穿过十字路口,临时菜场,凉茶铺,猪肉档,几位阿婆叫卖光亮亮番石榴、柚子和葡萄,而路越走越窄,只容得电瓶车肆意穿行。
在社区中心公园右转,走进一条狭长巷弄,没走几步,就出现几条分叉路,迂曲拐弯如枝桠延伸,切割密密麻麻的出租房——这里简直像座巨型迷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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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艺儿家外立面很高,自成天地
一座长条形的白房子出现在我们面前,现代、简约,看起来有点儿格格不入。陈艺儿一家,还有四只猫、一只狗在这里生活,这儿原本是她的祖宅。
记忆里的顺德旧城区,人与人之间交流很和善。陈艺儿是80后,在那个邻里热情交换食物的年代,一锅靓汤换一碗牛杂,从自家厨房端到邻家餐桌,街坊关系都极好。白天,门也从来不掩,家家户户养一只小黄狗守在门口,小孩子们拖鞋一蹬,玩到天黑才归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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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德旧区街道内的祠堂,孩子们正在练咏春拳
老人则在乘凉
16岁时,她随家人搬到新城区,高中念寄宿学校,大学离开顺德去广州学艺术。后来,她有一段漫长的漂泊,十几年不曾回来。
2019年,女儿两岁。他们一家三口住在商品房,先生老何经常出差,她常独自带宝宝。又腾出时间,在楼下租一爿店铺做少儿培训画室,烧菜做饭、备课带娃,一时间精力不济,更觉商品房空间不便。
她另想解决办法,能不能不租房,“有一栋房子下来可以解决所有问题”?——先生老何有工作室,她有自己的画室,小朋友有玩耍的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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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宅改建经过
第二年,她卖掉商品房,贷款50万,回到从小长大的地方,决定改建祖宅。
老房子承载了太多记忆,是父亲16岁时,全家人齐动手一砖一瓦建起来的。但时光流逝,几十年过去,已经成了一栋危房。
旧房重建流程复杂,等了足足一年才办妥手续。2020年春天,他们花了一天时间拆掉老房子。城中村道路极窄,碎砖断瓦,建筑新材,只能用电动三轮车一趟一趟拉进拉出,用了五个月时间,将整体框架搭起来。又等了八个月,做好外立面的清水混凝土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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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宅屋檐与狭窄巷道
这里道路到底有多窄?“我从窗那里一伸手,都不要伸直,就可以摸到对面的墙。”我们在附近逛了一圈,行人过路,至多两人并行,如果有人骑单车或电动车路过,就必须贴紧墙根让行。
在这里建一栋房子并不简单。设计师何钢荣是老何的朋友,他来实地考察,考虑到老城区本地人多已搬离,如今几乎都是出租房,街道拥挤,隐私性较差,就将空间打造得更为封闭和向内,“也让他们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天地和乐园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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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门庭院(摄影:左小北)
四层的白房子,进门先见到一个小庭院,砾石铺就的地面上,一株矮竹显得绿意盎然,高侧窗和面向庭院的玻璃趟门主要用于采光。穿过餐厅,便是陈艺儿的陶艺室,兼摩托车库使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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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间中央的仿清水混凝土柱(摄影:左小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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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的植物方盒(摄影:左小北)
一栋仿清水混凝土的结构柱,连着木质楼梯,通往二楼的生活区,层高在这里开始错落。客厅上方悬挂着女儿信手涂鸦的作品,老何的工作室在另一侧。面向家门口公园的落地窗,将光线引进室内,空间中央的一棵树,则依赖天井和侧窗的自然光照生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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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层楼梯,家人在每一层都可以保持视线交流
转至三楼,这栋房子最有趣味的错层楼梯,连接着两间卧室,又通往四楼画室。多重楼梯构成视觉美感,走在上面,如同置身游戏“纪念碑谷”。
错层楼梯的趣味是“视线的游走”,一家人待在不同空间,还能保持互动和交流。“有时我在四楼画画,一出来走到楼梯那里,往下就能看到爸爸在二楼工作,女儿在三楼房间和小朋友玩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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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艺儿的画室
四楼最为开阔,天窗和大面积玻璃窗,让空间显得格外明净。天气好时,躺在沙发上,还能看到蔚蓝的天和游移的云。
一个旋转楼梯,通往顶层天台。她记得刚搬进来时,正好临近中秋,顺德人家逢节日都爱聚会,一时好多亲友来赏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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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天台收获西红柿、柠檬
从这栋白房子顶层望出去,老城区连甍接栋。眼底下,是密密匝匝、“地”尽其用的生存空间。在城市化进程中,与鳞次栉比的商品房对比,这里略显破败和落后,却又自成生态,充满市井的烟火气。
顺德人陈艺儿,曾在广州漂泊10年。
2006年,她考到广东工业大学,误打误撞念了美术学,“一个工业大学有一个纯艺术专业,我觉得也挺奇怪的,挺魔幻的。”
大学毕业,她出去找工作,人家看她学艺术,问是哪所学校毕业?又半开玩笑般地问道,“原来广工竟然有美术专业的吗?”
陈艺儿心知肚明,“在广东做艺术,你不是广州美术学院的话,就很吃亏,人家看你的背景,觉得你好像是不太入流的地方来的。”
很多同学选择转行,有人到旅游风景区做管理,有人去做村官、考编制,甚至卖保险。陈艺儿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人生,不想放弃画画。刚毕业的时候太苦,要付房租,又要付工作室的租金,衣食住行都是开销,一边创作的同时,她一边去儿童培训班兼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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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业后,和同学抱团生活
后来,她跟几个志同道合的同班同学,林超文、潘学城、刘奎纬留在广州伍仙桥,每人租一房一厅的城中村,客厅用来画画,卧室用来睡觉,几个人一起抱团生活,画了画互相看看、给意见,也经常会画通宵。
“早上五六点去吃个早饭,回家洗个澡,就睡三四个小时,又爬起来画画,很拼命,因为有展览的话,你感觉整个人生是光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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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艺儿早期的“中草药”系列《滋阴补肾》(上)
《清热解毒》(下左)《化痰止咳》(下右)
2013年,几个艺术系年轻人转移阵地,一起租下400m²的空间来做工作室,他们把空间切割成几块,200m²拿出来做展厅,剩下的200m²,用书架隔出5个空间来画画。
两年后,他们和师兄黄海清、师妹黄秋霞成立“二打六”艺术团体,开始关注散落在中国各地的大量烂尾楼,空置的别墅区、荒废的度假村、废弃的老市中心,在里面喝茶、生活、睡觉、做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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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,一条报道“二打六”睡鬼城的行为艺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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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打六”成员在圣贤山庄合影
他们自嘲是艺术家里的“小角色”,备受房价困扰的80后
2015年,他们先后去了广东、江西、安徽、江苏、陕西、内蒙等地,足迹遍及大半个中国。持续一整年的奔波,过近的距离也让人心生疲倦,从鄂尔多斯回来之后,陈艺儿回到顺德老家,想了一整个月,她想慢下来一点,便做了一个决定:结束在广州的十年,回顺德老家生活。
回来后不久,她就和先生老何在一起,三个月领证闪婚。两个学艺术的80后年轻人,都对大操大办的婚姻形式有些抗拒,所以,“只有一对什么装饰都没有的白银戒指,也没有拍婚纱照,也没有摆酒,他开着楼下摩托车过来接我,就这样子结了婚。”
离开多年后,再回到家乡,进入一个熟人社会,起初她很不适应。作为艺术家,她多数时间躲在家里画画,先生老何是橱柜设计师,除了去外地出差,也多是居家办公。一些亲戚特别不理解,觉得他们游手好闲,没有正经工作。
有一次她去遛狗,遇到88岁的奶奶,“她很厉害哦,中气十足,还骑着三轮车到处走,她很讨厌我遛狗,每次都会说你整天遛狗,又不去工作,满大街的人都看着你,就感觉挺无地自容的,我说我等一下就去上班啦,不会特意去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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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艺儿家的史宾格犬Sunny和猫咪大头钉
她和先生的教育观,似乎也不容于周遭。她觉得小孩最终总会被社会教育,所以从来不宠。房子里的各种转角,也没有太多保护,平常孩子跌倒,不会立刻去抱,刻意创造一些障碍,从小让孩子学会独立解决问题。
她不喜欢小孩过于沉迷电子产品,不会用塞一个手机、ipad、开电视的方式来中断孩子的哭泣。家里很早就养了猫咪和狗来陪伴孩子成长,“她是宝宝的时候,猫也是宝宝,让她和动物一起长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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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艺儿在教女儿画画
作为母亲,她并不将母职作为重心,一家人的相处方式一直都很独立,“我会让小朋友知道,爸爸妈妈都有要忙碌的事情,她渐渐也学会不打扰,我在画画,爸爸在电脑前工作时,她就在旁边做自己的事情,做泥塑、画画、学英语,有时候她会画一个小礼物送给我们,她其实是负责连接我和爸爸的角色。”
对于外界的不理解,陈艺儿几乎不去解释。但因为改建祖宅,她意识到人与故乡的关系,原来存在这么多难解的问题。十几年不曾回来,老城区几乎都变成出租屋,过去熟识的人多已离开,老人又早已不认得她,恍惚间,自己仿佛成了个外来者。
而她的处境,也像一代80后的缩影。在大城市漂泊很多年,辗转回到家乡去,可家乡还认得你吗?或者,你还认得家乡吗?
正是在这样的时刻,艺术的作用开始出现。
陈艺儿家的白房子刚建起来时,一度被频繁议论。
附近的人觉得这个房子很奇怪,也有人慕名过来参观,还有人以为这里是个网红餐厅、网红民宿,甚至有人夜里10点来敲墙,研究建筑材质。
这给她带来很多困扰,她和先生老何都是很朴实、低调的人,特别害怕受到过多关注,有时只是在阳台站一会儿,就会发现所有路过的人的眼光,都忍不住聚焦过来。
她觉得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与交流很重要,如今周边都是互不相识的人,“最开始的时候,我不跟你说话,你不跟我说话,就有一个隔膜在那里。”
她觉得自己变成一个“闯入者”,一个家乡的“最熟悉的陌生人”。也许因为前几年治安不太好,她能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戒备心,便开始思考如何打破人与人之间的隔阂,也希望给孩子创造一个更好的环境,慢慢地,她开始着手做艺术项目“一平方公里计划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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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圆一平方公里俯瞰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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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艺儿画下离自己家最近的房子
“一平方公里计划”的开头,来自于一个玩笑。当时房子还没有完全建好,陈艺儿在广州的朋友来做客,无意间和她说,“你家里的窗子好大,那么好的窗,旁边的房子一旦建起来,你一点点好风景都没有了。”
陈艺儿随口回应,“没关系,我可以看他们的阳台,看出租房里人的生活,看白衬衫慢慢发黄,就像我们慢慢变老,变得油腻,就把那个过程画下来也可以。”
由此发散出去,她意识到除了画阳台,也可以画房子,但画多大范围里的房子?后来就用一平方公里的计量单位,覆盖成一个圆形来做作品。
她开始带着相机走街串巷,拍下每一栋独特的顺德老房子,再一一把它们画下来,“有的房子可能是某一个窗花,或者它的门、墙面颜色,也会很吸引你。”
在这个过程中,她发现,每一个房子就像它的主人一样,有自己的性格和历史。一些80年代建起来的房子,当年主人在建造它时,抱着怎样的心情?“我觉得那就是一个理想,一家人如何打拼、赚钱,幻想这里未来是自己的家,一个可以栖息的安乐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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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烧陶呈现一平方公里范围内的房子
她计划把方圆一平方公里里面所有的房子都画一遍,然后去说服房屋的主人,让她把这幅画挂在他家的墙上,变成一个“移动的美术馆”,通过这种方式,来找回她的“附近”。
“我其实是有点像跟拆房子在比赛,有时间的话我就拿相机出去拍,把顺德以前的房子再现一点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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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平方公里计划”重新聚集“二打六”成员
除了架上绘画,“一平方公里计划”还包括陶塑,影像(《串门》)作品和拓印,她想以多种形式展现这一平方公里。
因为“一平方公里计划”,她把曾经的“二打六”成员聚集回来,一起讨论作品如何落地。所以这个艺术计划里,既有她自己独立完成的绘画部分,也有团队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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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女儿拓印旧时玻璃窗花
“拓印”把触觉复制成视觉,展现人与时间的痕迹。她很喜欢旧时的玻璃窗花,比如六角形和花草型的。过去虽然资源匮乏,但大家也花尽心思去美化自己的家。
一天,她带女儿一起,去拓印一户自梳女留下旧宅的玻璃窗花,“小学时,上下学都会经过她门口,她很老了,每天拄着拐杖坐在门口,我路过会叫她一声,她都会问我‘你上学啦?’或者‘你放学啦?’因为她跟我们在同一条巷子,又孤身一人,我妈妈有时候煮多了菜,煲了汤也会叫我给她送一点过去。读三年级的一天,放学回家妈妈说她死了,要去参加她的葬礼。自此以后,她的家就丢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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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德青云公园赞助人石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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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、90年代流行的马赛克墙壁
又到周边的公墓青云公园,拓印赞助人石碑和马赛克墙壁。“以前建小学挖山,挖出来的无人墓很多是亲属移民了。原来那儿就在小学后面的泥路上,我小时候都不敢路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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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像作品《串门》
《串门》则是“一平方公里计划”里的一个行为作品,她和二打六的成员一起,邀请在这一平方公里里面的人过来串门。
例如帮她建房子的工人,平常去菜市场买菜时,经常打交道的菜档老板,或者是还生活在这里的本地人,“不认识我,但认识我爸妈的那些人”,请他们过来吃个饭、聊聊天,漫谈经历与家常,也借此机会,去真正了解和她一起生活在这里的人。
在陈艺儿看来,在如今的社会,个体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。特别是疫情以来,她觉得更需要去关怀、去看见每一个个体,普通人也有故事,“平民或者有钱人,没有那么多标签。”
倘若没有建这栋房子,她或许不会再重回故地。倘若这栋房子没有如此“格格不入”,她或许也不会尝试走进附近方圆一平方公里。而艺术,让这一平方公里前所未有地向她敞开。
鸣谢:URBAN FUTURE DESIGN何钢荣
日月开新元,万象启新篇。从党的十八大开始,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。这十年,中国发生了很多故事,每个中国人都是中国故事的创造者、亲历者、见证者。
不妨让我们把镜头对准银川支队机动大队某中队的官兵,从他们的口述中,喜看家乡这“十年”。
“一个小峡谷‘撬动’一个‘国贫县’,我的家乡重庆彭水在阿依河景区的拉动下走上了发展的快车道!”下士李意高兴地分享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峡谷,十年时间“出落”成“娇阿依”的故事。
十年前,彭水县是国家级贫困县,老百姓思路不开阔,守着绿水青山过穷日子。自从国家实施“精准扶贫”政策以来,当地政府依托地域特点大搞旅游产业,把阿依河峡谷列为重点建设项目,乌江画廊、蚩尤九黎城、摩围山等景点逐渐成型,2020年还被旅游部确定为5A级景区。
在阿依河景区的拉动下,周边的农家乐逐渐发展起来,李意父母把打工挣的钱,投资生态果园和农家乐,每年的分红收益在十万元以上,过上了富裕的生活。“绿水青山真的是金山银山!”休假回家的李意,看着小山村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禁感慨万千。
南方“插根筷子就能长成参天大树”,在干旱少雨的黄土高原如何打造自己的“绿水青山”?让我们在“静宁苹果”上找找答案。
“静宁苹果”因色泽鲜艳、个大形正,果面光洁、质细汁多,酸甜适度、口感脆甜而驰名全国,是中国国家地理标志产品。二级上士周彦彦家里就承包着几十亩苹果园,四百多棵果树,是远近闻名的苹果大户。
“甘肃省静宁县种苹果的历史由来已久,但形成规模种植,产生规模效应才是近十年的事”,周彦彦分享道,由于水土流失严重,千沟万壑光秃秃一片,党和政府考虑到土壤和小区域气候条件,在静宁大力扶植苹果产业,开展“产业扶贫”。
沟沟坎坎里都种上了苹果树,春天莺飞蝶舞,夏天郁郁葱葱,秋天硕果累累,冬天白雪皑皑,吸引着不少的自驾游客,既治理了水土流失,又增加了农民收入,还美化了乡村环境,展现出了一幅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美丽画卷。
“今年苹果树挂果率很高,又是一个丰收年,就等着疫情结束休假收苹果咧!”周彦彦喜笑颜开。
俗话说“要致富先修路”。静宁的苹果丰收了,但要把“周彦彦们”得“红苹果”变成“金苹果”没有路可不行。
中士杨琦家在六盘山区。记忆中,出一趟山不容易,泥泞的土路晴天尘土飞扬,雨天泥泞不堪,而且六盘山的磨盘路崎岖难行,一边是悬崖一边是高峰,稍有不慎就可能酿成惨剧。
行路难,路难行。“路”成了村民最大的“心病”,成了“乡村振兴”最大的拦路虎。为解决老百姓出行难的问题,政府加大投资力度,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修建起一条条宽敞的高速路,形成了以高速路为骨干,乡村公路为脉络,干支相连、村村相通的交通网络,彻底解决了当地群众出行难的问题。
“高速路修到县城中,水泥路指向家门口。”今年杨琦休假回家,欣喜地发现高架桥、大隧道让六盘山不再险峻,平坦宽阔的高速路在山中蜿蜒,一辆辆大货车疾驰而过,小汽车能直接坐到家门口,回家的“囧途”变成了“坦途”,实现了“抬脚上车门,下车进家门”的愿望,“走出去的路”也不再遥远。
“路”,让我们走出去。
“走!进城去!”这是下士李正辉这个来自四川大凉山区孩子曾经最大的快乐;“楼上楼下,电灯电话”也是几代大凉山人最大的梦想。但是恶劣的自然环境、落后的经济条件,始终让梦想停留在“梦”的阶段。
2016年整村搬迁工作展开。李正辉一家和乡亲们终于搬出了穷窝窝,走出了“穷山恶水”。在当地政府的大力支持下,青壮年开始学技术,泥瓦工、木工、电工、焊工,乡亲们个个都掌握了一门“吃饭的本领”。
走出去就有希望。靠着学到的本领,加上政府的支持,乡亲们靠“打工挣钱”迅速摘掉了“贫困户”的帽子,家家户户盖起了小洋楼,过上了“楼上楼下电灯电话”的生活。“我有个叔,外出打工一天能挣七八百!这是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!”说起家乡的变化李正辉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。
幸福是奋斗出来的,新时代是奋斗者的时代。在党的二十大擘画下,相信我们的家乡会更加美丽动人,更加充满生机活力。让我们拭目以待,未来五年乃至更长时间,再看家乡的新变化!
大家好,我是你们无恶不作的小白鼠CK所长。
通关了!三年多没回的家乡,终于可以回去拿已经过期要更新的身份证。再次回到这片熟悉的土地,真是令我这个在香港土生土长的人感慨良多…
由于口罩令依然在实行中,大家上街都必须戴着口罩。对于一直待在东莞的我,实在感到有些匪夷所思。
连续2个星期回到香港,最大的发现必然是到处都看到有店面出租。而且这种现象从深水埗到尖沙咀(包括全是名店的广东道)都都存在,过去这种情况怎可能出现啊!
在无纸化的今天,报摊这种在国内经已绝迹,香港虽然也大幅减少,不过仍然有人一直坚守岗位。然而,过去各种报纸杂志均有的情况,现在只剩下零星的在售。很多年前我还是经常会买各种漫画杂志等来看的,现在看到变成这种小档,甚至变成了在卖小饰物,甚是唏嘘。
在3年多前经历的一场大风波之后,本来几乎每个街口都能看到的垃圾桶,至今依然没有补回,比较好的则用了这种袋子挂在柱子旁。
这次我特意回到曾经每个星期都在那玩通宵的,位于太子联合广场的游戏厅,虽然还健在,可是店面只剩下以前的3分1左右,而里面的游戏都变成像赌场那样的无聊玩意…过去一直玩的音游、拳皇等全部绝迹。
旺角的变化同样很大,虽然还有不少熟悉的店,但更多的是招租中…
即使有营业的,也很多都变成口罩店、特卖场了。其中口罩台之多,简直可以组成一条口罩街了!这也可能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口罩令迟迟不取消吧?
过去有不少HOT TOyS、手办卖的兆万中心,也只剩下寥寥几家在营业…
这种已倒的店面保守计占了商场的一半以上。
隔壁的潮流特区,情况就更糟糕…
整个4楼都没店营业,直接封了[捂脸]
2、3楼也有大量招租…
当年人山人海的情景还历历在目,现在很好的演释何谓人去楼空。
信和中心可以说是几个必去的点之中,情况比较好的。同时一直反映潮流的特点也一直没变。
20多年前已经在卖CD、日本杂志、和4楼那卖漫画的一代汇集依然健在,更加厉害的是那家预订度假屋的店也还在…
逛的时候基本没看到什么招租的店,只是店的种类都集中在游戏、手办等,价钱和上新速度对于国内的淘宝PDD等也毫无优势。
上星期还去过好景,不过只有几家卖游戏的店在营业,加上基本没人在逛,我就没拍照了。难得是20多年前的那家女老板的店还在!
接着走到了几乎每次回去必到的现时点,上星期其实也逛过一遍了。
本来有大约三分二的店是卖乐高的,现在应该剩下十间以下。价格、款式也没原来的优势,随便与PDD对比,会发现根本没有什么理由要在这里买…还得自提,毫无竞争性可言…
散卖的人仔也超贵!
这家“砖到用时方恨少”还在。
现时点非常多的店铺在卖这个粘土人系列,过去只卖乐高的也转营成卖这种产品。因为大多是日版,单价普遍在300元以上,款式非常之多。比较火的应该是《间谍过家家》了,几乎每家都在卖相关的产品,不过上周还能看到的SHF版阿尼娅,这个星期已经没货了,粘土人版的价值则在300元左右。
不过要是想入手的话,建议逛完整个商场再出手,因为这里地方虽然不大,但同款的单价可以相差几十、甚至上百!
在往尖沙咀的途中,看到这家在我小时候已经有的永安百货。虽然我至今还没有在里面消费过,不过30多年(至少)都依然屹立不倒,应该有他们的生存之道吧。
走了大半天,腿都软了,找过地方小休一会继续出发!这时天都黑了,可以去尖东海旁的星光大道瞄瞄。
佐敦道有一家很醒目的乐高店,在香港算是相当有规模了。
由于已经是晚饭时间,街上的人明显多了很多。
尖沙咀同样也有不少招租的店。一天看下来,细心留意的话,大多数招租的店都是转角的。
香港很多景象虽然都已出现变化,不过堵车则十年如一日。
星期五晚上的星光大道人并不算多,感觉回到20年前一样,只是环境、建筑改变了。
曾经是世界独一份的维多利亚夜景,可惜现在的我更喜欢上海外滩。这就是物是人非吧?
短短三年,香港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。不过一如以往的快节奏、友善的态度,使我依然能感受到我们香港人的灵魂。然而,这个城市已经没有了往日耀眼的光芒,过去为香港打造各种基石的人渐渐老去,后来的人因物质富裕而失去竞争的动力,更糟糕的是思维依然与香港的发展一样停滞不前,拒绝接受时代的变迁,非常可悲。
但是,这个地方始终是我的家乡,我虽然能为她做的事情有限,不过我们这代人的拼搏精神、处世待人的态度,这个统称为《狮子山下》的,最能代表香港人的文化,我必将它一直流传下去!
大家好,我是你们无恶不作的小白鼠CK所长。
通关了!三年多没回的家乡,终于可以回去拿已经过期要更新的身份证。再次回到这片熟悉的土地,真是令我这个在香港土生土长的人感慨良多…
由于口罩令依然在实行中,大家上街都必须戴着口罩。对于一直待在东莞的我,实在感到有些匪夷所思。
连续2个星期回到香港,最大的发现必然是到处都看到有店面出租。而且这种现象从深水埗到尖沙咀(包括全是名店的广东道)都都存在,过去这种情况怎可能出现啊!
在无纸化的今天,报摊这种在国内经已绝迹,香港虽然也大幅减少,不过仍然有人一直坚守岗位。然而,过去各种报纸杂志均有的情况,现在只剩下零星的在售。很多年前我还是经常会买各种漫画杂志等来看的,现在看到变成这种小档,甚至变成了在卖小饰物,甚是唏嘘。
在3年多前经历的一场大风波之后,本来几乎每个街口都能看到的垃圾桶,至今依然没有补回,比较好的则用了这种袋子挂在柱子旁。
这次我特意回到曾经每个星期都在那玩通宵的,位于太子联合广场的游戏厅,虽然还健在,可是店面只剩下以前的3分1左右,而里面的游戏都变成像赌场那样的无聊玩意…过去一直玩的音游、拳皇等全部绝迹。
旺角的变化同样很大,虽然还有不少熟悉的店,但更多的是招租中…
即使有营业的,也很多都变成口罩店、特卖场了。其中口罩台之多,简直可以组成一条口罩街了!这也可能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口罩令迟迟不取消吧?
过去有不少HOT TOyS、手办卖的兆万中心,也只剩下寥寥几家在营业…
这种已倒的店面保守计占了商场的一半以上。
隔壁的潮流特区,情况就更糟糕…
整个4楼都没店营业,直接封了[捂脸]
2、3楼也有大量招租…
当年人山人海的情景还历历在目,现在很好的演释何谓人去楼空。
信和中心可以说是几个必去的点之中,情况比较好的。同时一直反映潮流的特点也一直没变。
20多年前已经在卖CD、日本杂志、和4楼那卖漫画的一代汇集依然健在,更加厉害的是那家预订度假屋的店也还在…
逛的时候基本没看到什么招租的店,只是店的种类都集中在游戏、手办等,价钱和上新速度对于国内的淘宝PDD等也毫无优势。
上星期还去过好景,不过只有几家卖游戏的店在营业,加上基本没人在逛,我就没拍照了。难得是20多年前的那家女老板的店还在!
接着走到了几乎每次回去必到的现时点,上星期其实也逛过一遍了。
本来有大约三分二的店是卖乐高的,现在应该剩下十间以下。价格、款式也没原来的优势,随便与PDD对比,会发现根本没有什么理由要在这里买…还得自提,毫无竞争性可言…
散卖的人仔也超贵!
这家“砖到用时方恨少”还在。
现时点非常多的店铺在卖这个粘土人系列,过去只卖乐高的也转营成卖这种产品。因为大多是日版,单价普遍在300元以上,款式非常之多。比较火的应该是《间谍过家家》了,几乎每家都在卖相关的产品,不过上周还能看到的SHF版阿尼娅,这个星期已经没货了,粘土人版的价值则在300元左右。
不过要是想入手的话,建议逛完整个商场再出手,因为这里地方虽然不大,但同款的单价可以相差几十、甚至上百!
在往尖沙咀的途中,看到这家在我小时候已经有的永安百货。虽然我至今还没有在里面消费过,不过30多年(至少)都依然屹立不倒,应该有他们的生存之道吧。
走了大半天,腿都软了,找过地方小休一会继续出发!这时天都黑了,可以去尖东海旁的星光大道瞄瞄。
佐敦道有一家很醒目的乐高店,在香港算是相当有规模了。
由于已经是晚饭时间,街上的人明显多了很多。
尖沙咀同样也有不少招租的店。一天看下来,细心留意的话,大多数招租的店都是转角的。
香港很多景象虽然都已出现变化,不过堵车则十年如一日。
星期五晚上的星光大道人并不算多,感觉回到20年前一样,只是环境、建筑改变了。
曾经是世界独一份的维多利亚夜景,可惜现在的我更喜欢上海外滩。这就是物是人非吧?
短短三年,香港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。不过一如以往的快节奏、友善的态度,使我依然能感受到我们香港人的灵魂。然而,这个城市已经没有了往日耀眼的光芒,过去为香港打造各种基石的人渐渐老去,后来的人因物质富裕而失去竞争的动力,更糟糕的是思维依然与香港的发展一样停滞不前,拒绝接受时代的变迁,非常可悲。
但是,这个地方始终是我的家乡,我虽然能为她做的事情有限,不过我们这代人的拼搏精神、处世待人的态度,这个统称为《狮子山下》的,最能代表香港人的文化,我必将它一直流传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