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质浔阳楼题反诗简介(浔阳楼题反诗原文内容)


来源: 句子说说  /  作者: 每日一条 /  2023-05-08 09:40:01  /  次浏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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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江浔阳楼题反诗

宋朝历史因靖康之乱分为南宋和北宋两个阶段。从赵匡胤的陈桥兵变建立中央集权政权,到宋怀忠赵昺共有十八位帝王,前后北、南两朝共319年,是我国历史上经济、文化、科学高度繁荣的朝代。


自我书写水浒传开篇诗词


而宋朝宋江起义的时候正是北宋皇帝宋徽宗时期,接着就是靖康之乱,是宋朝末期前最动荡的时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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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耐庵的《水浒传》中宋江浔阳楼题反诗是整本小说篇章中的重彩,从此诗中也看出了宋江的政治野心,当然对统治阶级来说,这种野心放在哪个朝代都是杀头之罪。


个人收藏的南宋修内司斗笠盏


话说宋被发配到江州后,又结识了戴宗、李逵、张顺等人。某一日,宋江小痒初愈,去约戴宗几位出去喝酒,正巧一个都没约着,闷闷不乐之下,一个人来到城外一座酒楼前,上写道:“浔阳江正库”。雕檐外掛一面牌额,上有苏东坡大书“浔阳楼”三字,两门联书写道:"世间无比酒,天下有名楼。"


于是,宋江独自走到楼上,呼来酒菜,如书中所道:"独是一个,一杯两盏,倚阑畅饮,不觉沈醉,猛然蓦上心来”。独自一顿闷酒至酣之后,宋江就拿了笔墨挥毫在酒楼的白粉白粉墙壁上题写了一首《西江月》词和四句诗:


个人收藏的南宋修内司斗笠盏


心在山东身在吴,


飘蓬江海谩嗟吁。


他时若遂凌云志,


敢笑黄巢不丈夫!




再后来,在闲通判黄文炳也来浔阳楼闲聚时,从宋江的四句诗里立马嗅出了反诗的味道,告到官府害得宋江被判殺頭之罪,最終法場被劫走梁山。


今书写此诗,仍感觉诗中的杀气太重,如果不借酒勁還真寫不出來。


宋江浔阳楼题反诗



梅曙平


话说宋江刺配江州后,广施人情,上下没有人不喜欢他的。再经过神行太保戴宗左右打点,故而不似一般囚徒那般吃苦受罪,整日里东游西逛,倒也不失自由之身。


一日,戴宗将黑旋风李逵引荐给了宋江。见这黑大汉一片赤子之心,宋江便有了三分喜欢。恰逢李逵输掉了及时雨借给他的十两银子,在赌场又闹起了事,戴宗闻听,便与宋江一道去摆平。三人顺道去浔阳楼吃酒,为了索要鲜鱼给哥哥下酒,李逵与船主浪里白条张顺发生了斗殴。在水里,张顺将李逵折磨得不成人形,幸亏宋江及时赶到,拿出张顺兄长张横的书信,这才平息了误会。四人迤逦上楼喝酒时,李逵不慎又弄伤了卖唱的宋玉娘,及时雨照例赔了些银钱。




因初来江南水土不服,宋江回到牢营后生了一场大病。过了五七日,这病方才渐渐好将起来。这日,宋江茕茕一人,心中郁闷,便出外走走。走着,走着,抬头又见浔阳楼。受了酒帘上“蓝桥风月”字眼逗弄,也便寻了临江的位子坐定,呼唤酒保上酒。少时,一杯两盏,摆下一盘精细牛肉,几般菜蔬。宋江独自倚阑畅饮。一杯接一杯入了愁肠,倒叫人悲欣交集。约莫一炷香的光景,宋江头重脚轻,浪浪跄跄地站起身来,心里寻思:我生在山东,学吏出身,结识了多少江湖好汉,全凭一个“义”字。虽留得些许虚名,而今三十好几,高也不成,低也不就,不能为朝廷效忠也罢,叵耐被文了双颊,发配到江州,家中父老兄弟,何日得以相见?想着,想着,不觉酒涌了上来,泪珠子潸然而下。遂扭头唤酒保要来笔墨,见粉墙上有许多先人题咏的字句,不禁思忖:何不也题上两首,倘若他年有了功名,再打这里经过,重读旧句,也不枉今日受这般苦。由是乘着酒兴,磨好浓墨,去那白粉壁上写道:


自幼曾攻经史,长成亦有权谋。恰如猛虎卧荒丘,潜伏爪牙忍受。


不幸刺文双颊,那堪配在江州。他年若得报冤仇,血染浔阳江口。


写罢,自顾自地看了又看,一忽儿大喜,一忽儿大笑,又咕了几口酒,不觉手舞足蹈地狂荡起来,再次拿起笔,在那首《西江月》的边上,仄仄地又写下四句:


心在山东身在吴,飘蓬江海谩嗟吁。


他时若遂凌云志,敢笑黄巢不丈夫。






端的是酒后吐真言。这般狂放的言辞,平素小心的呼保义是万万吟不出口的,怪只怪这“蓝桥风月”后劲大,方才发泄了许多的醪糟。写了也就写了,这厮偏偏又在后面补上五个大字:郓城宋江作。


这宋江,本是满怀忠义无处出脱,一身才调没法使唤,内心愤愤难平,酒后啰唣了几句。闲常人看了,多半叫人一笑置之。恰恰这世上本无事,却遇上一个钻营的主儿。这人乃是无为军的通判,名叫黄文炳,人送绰号黄蜂刺。有道是“青竹蛇儿口,黄蜂尾上针。两般都犹可,最毒小人心。”可见黄蜂刺专爱拨弄是非,惯行歹事。这黄文炳听闻江州知府蔡九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儿子,每每想巴结,苦无机会。恰好在浔阳楼上瞧见宋江题的“反诗”,立马屁颠屁颠地向蔡九知府告密。那知府不问情由,当即派衙役将宋江捕获,二人计议将其处决,心肝做成醒酒汤。这才牵惹出“宋江智取无为军,张顺活捉黄文炳”,这一番天字号风波。




北宋末年那些事儿,妙于影射,妙于没由头。因一个“义”字,便可视朝廷纲纪于儿戏。因小人一番口舌,偏又轻易拨弄一个人的生死。一波一搩如同放刁把滥,细细思量,叫人倒趓出一身冷汗来。由此看来:“清正廉明”四个字,自古及今,皆是高悬的明镜也!


《水浒传》原汁原味读经典,每天一段:浔阳楼宋江吟反诗


第三十九回 浔阳楼宋江吟反诗 梁山泊戴宗传假信


原著:施耐庵


话说当下李逵把指头捺倒了那女娘,酒店主人拦住说道:“四位官人如何是好?”主人心慌,便叫酒保过卖都向前来救他,就地下把水喷噀,看看苏醒,扶将起来看时,额角上抹脱了一片油皮,因此那女子晕昏倒了,救得醒来,千好万好。他的爹娘听得说是黑旋风,先是惊得呆了半晌,那里敢说一言?看那女子,已自说得话了,娘母取个手帕,自与他包了头,收拾了钗环。宋江问道:“你姓甚么?那里人家?”那老妇人道:“不瞒官人说,老身夫妻两口儿,姓宋,原是京师人。只有这个女儿,小字玉莲,他爹自教得他几个曲儿,胡乱叫他来这琵琶亭上卖唱养口。为他性急,不看头势,不管官人说话,只顾便唱,今日这哥哥失手,伤了女儿些个,终不成经官动词,连累官人。”宋江见他说得本分,便道:“你着甚人跟我到营里,我与你二十两银子,将息女儿,日后嫁个良人,免在这里卖唱。”那夫妻两口儿便拜谢道:“怎敢指望许多!”宋江道:“我说一句是一句,并不会说慌。你便叫你老儿自跟我去讨与他。”那夫妻二人拜谢道:“深感官人救济。”


戴宗埋怨李逵道:“你这厮便与人合口,又教哥哥坏了许多银子。”李逵道:“只指头略擦得一擦,他自倒了,不曾见这般鸟女子恁地娇嫩。你便在我脸上打一百拳,也不妨。”宋江等众人都笑起来。张顺便叫酒保去说,这席酒钱我自还他。酒保听得道:“不妨,不妨!只顾去。”宋江那里肯,便道:“兄弟,我劝二位来吃酒,倒要你还钱!”张顺苦死要还,说道:“难得哥哥会面,仁兄在山东时,小弟哥儿两个也兀自要来投奔哥哥,今日天幸得识尊颜,权表薄意,非足为礼。”戴宗道:“公明兄长,既然是张二哥相敬之心,只得曲允。”宋江道:“既然兄弟还了,改日却另置杯复礼。”张顺大喜,就将了两尾鲤鱼,和戴宗、李逵带了这个宋老儿,都送宋江离了琵琶亭,来到营里,五个人都进抄事房里坐下。宋江先取两锭小银二十两,与了宋老儿,那老儿拜谢了去,不在话下。天色已晚,张顺送了鱼,宋江取出张横书,付与张顺,相别去了。宋江又取出五十两一锭大银对李逵道:“兄弟,你将去使用。”戴宗、李逵也自作别,赶入城去了。


只说宋江把一尾鱼送与管营,留一尾自吃。宋江因见鱼鲜,贪爱爽口,多吃了些,至夜四更,肚里绞肠刮肚价疼;天明时,一连泻了二十来遭,昏晕倒了,睡在房中。宋江为人最好,营里众人都来煮粥烧汤,看觑伏侍他。次日,张顺因见宋江爱鱼吃,又将得好金色大鲤鱼两尾送来,就谢宋江寄书之义,却见宋江破腹,泻倒在床,众囚徒都在房里看视。张顺见了,要请医人调治。宋江道:“自贪口腹,吃了些鲜鱼,坏了肚腹,你只与我赎一贴止泻六和汤来吃便好了。”叫张顺把这两尾鱼,一尾送与王管营,一尾送与赵差拨。张顺送了鱼,就赎了一贴六和汤药来与宋江了自回去,不在话下。营内自有众人煎药伏侍。次日,戴宗、李逵备了酒肉,径来抄事房看望宋江。只见宋江暴病才可,吃不得酒肉,两个自在房面前吃了,直至日晚,相别去了,亦不在话下。


只说宋江自在营中将息了五七日,觉得身体没事,病症已痊,思量要入城中去寻戴宗。又过了一日,不见他一个来。次日早膳罢,辰牌前后,揣了些银子,锁上房门,离了营里。信步出街来,径走入城,去州衙前左边寻问戴院长家。有人说道:“他又无老小,只在城隍庙间壁观音庵里歇。”宋江听了,寻访直到那里,已自锁了门出去了。却又来寻问黑旋风李逵时,多人说道:“他是个没头神,又无家室,只在牢里安身。没地里的巡检,东边歇两日,西边歪几时,正不知他那里是住处。”宋江又寻问卖鱼牙子张顺时,亦有人说道:“他自在城外村里住,便自卖鱼时,也只在城外江边,只除非讨赊钱入城来。”


宋江听罢,又寻出城来,直要问到那里,独自一个闷闷不已,信步再出城外来,看见那一派江景非常,观之不足。正行到一座酒楼前过,仰面看时,旁边竖着一根望竿,悬挂着一个青布酒旆子,上写道:“浔阳江正库。”雕檐外一面牌额,上有苏东坡大书“浔阳楼”三字。宋江看了,便道:“我在郓城县时,只听得说江州好座浔阳楼,原来却在这里!我虽独自一个在此,不可错过,何不且上楼去自己看玩一遭?”宋江来到楼前看时,只见门边朱红华表,柱上两面白粉牌,各有五个大字,写道:“世间无比酒,天下有名楼。”宋江便上楼来,去靠江占一座阁子里坐了。凭阑举目看时,端的好座酒楼。但见:


雕檐映日,画栋飞云。碧阑干低接轩窗,翠帘幕高悬户牖。消磨醉眼,倚青天万迭云山;勾惹吟魂,翻瑞雪一江烟水。白苹渡口,时闻渔父鸣榔;红蓼滩头,每见钓翁击楫。楼畔绿槐啼野鸟,门前翠柳系花骢。


宋江看罢,喝采不已。酒保上楼来问道:“官人还是要待客,只是自消遣?”宋江道:“要待两位客人,未见来,你且先取一樽好酒,果品、肉食只顾卖来,鱼便不要。”酒保听了,便下楼去。少时,一托盘把上楼来,一樽蓝桥风月美酒,摆下菜蔬,时新果品、按酒,列几般肥羊、嫩鸡、酿鹅、精肉,尽使朱红盘碟。宋江看了,心中暗喜,自夸道:“这般整齐肴馔,济楚器皿,端的是好个江州!我虽是犯罪远流到此,却也看了些真山真水。我那里虽有几座名山古迹,却无此等景致。”独自一个,一杯两盏,倚阑畅饮,不觉沉醉,猛然蓦上心来,思想道:“我生在山东,长在郓城,学吏出身,结识了多少江湖好汉,虽留得一个虚名,目今三旬之上,名又不成,功又不就,倒被文了双颊,配来在这里。我家乡中老父和兄弟,如何得相见?”不觉酒涌上来,潸然泪下,临风触目,感恨伤怀。忽然做了一首《西江月》词,便唤酒保索借笔砚来。起身观玩,见白粉壁上多有先人题咏,宋江寻思道:“何不就书于此?倘若他日身荣,再来经过,重睹一番,以记岁月,想今日之苦。”乘着酒兴,磨得墨浓,蘸得笔饱,去那白粉壁上挥毫便写道:


自幼曾攻经史,长成亦有权谋。恰如猛虎卧荒丘,潜伏爪牙忍受。


不幸刺文双颊,那堪配在江州。他年若得报冤仇,血染浔阳江口!


宋江写罢,自看了大喜大笑,一面又饮了数杯酒,不觉欢喜,自狂荡起来,手舞足蹈,又拿起笔来,去那《西江月》后再写下四句诗,道是:


心在山东身在吴,飘蓬江海谩嗟吁。


他时若遂凌云志,敢笑黄巢不丈夫!


宋江写罢诗,又去后面大书五字道:“郓城宋江作。”写罢,掷笔在桌上,又自歌了一回。再饮过数杯酒,不觉沉醉,力不胜酒,便唤酒保计算了,取些银子算还,多的都赏了酒保,拂袖下楼来。踉踉跄跄,取路回营里来。开了房门,便倒在床上,一觉直睡到五更。酒醒时,全然不记得昨日在浔阳江楼上题诗一节。当时害酒,自在房里睡卧,不在话下。


且说这江州对岸,另有个城子,唤做无为军,却是个野去处。城中有个在闲通判,姓黄,双名文炳。这人虽读经书,却是阿谀谄佞之徒,心地匾窄,只要嫉贤妒能,胜如己者害之,不如己者弄之,专在乡里害人。闻知这蔡九知府是当朝蔡太师儿子,每每来浸润他,时常过江来谒访知府,指望他引荐出职,再欲做官。也是宋江命运合当受苦,撞了这个对头。


当日这黄文炳在私家闲坐,无可消遣,带了两个仆人,买了些时新礼物,自家一只快船渡过江来,径去府里探望蔡九知府。恰恨撞着府里公宴,不敢进去。却再回船,正好那只船仆人已缆在浔阳楼下。黄文炳因见天气暄热,且去楼上闲玩一回。信步入酒库里来,看了一遭,转到酒楼上,凭栏消遣,观见壁上题咏甚多,也有做得好的,亦有歪谈乱道的。黄文炳看了冷笑。正看到宋江题《西江月》词,并所吟四句诗,大惊道:“这个不是反诗?谁写在此?”后面却书道“郓城宋江作”五个大字。黄文炳再读道:“自幼曾攻经史,长成亦有权谋。”冷笑道:“这人自负不浅。”又读道:“恰如猛虎卧荒丘,潜伏爪牙忍受。”黄文炳道:“那厮也是个不依本分的人。”又读:“不幸刺文双颊,那堪配在江州。”黄文炳道:“也不是个高尚其志的人,看来只是个配军。”又读道:“他年若得报冤仇,血染浔阳江口。”黄文炳道:“这厮报仇兀谁?却要在此生事!量你是个配军,做得甚用!”又读诗道:“心在山东身在吴,飘蓬江海谩嗟吁。”黄文炳道:“这两句兀自可恕。”又读道:“他时若遂凌云志,敢笑黄巢不丈夫!”黄文炳摇着头道:“这厮无礼,他却要赛过黄巢,不谋反待怎地?”再看了“郓城宋江作”。黄文炳道:“我也多曾闻这个名字,那人多管是个小吏。”便唤酒保来问道:“作这两篇诗词,端的是何人题下在此?”酒保道:“夜来一个人独自吃了一瓶酒,醉后疏狂,写在这里。”黄文炳道:“约莫甚么样人?”酒保道:“面颊上有两行金印,多管是牢城营内人。生得黑矮肥胖。”黄文炳道:“是了。”就借笔砚取幅纸来抄了,藏在身边,分付酒保休要刮去了。


黄文炳下楼,自去船中歇了一夜。次日饭后,仆人挑了盒仗,一径又到府前,正值知府退堂在衙内,使人入去报复。多样时,蔡九知府遣人出来,邀请在后堂。蔡九知府却出来与黄文炳叙罢寒温已毕,送了礼物,分宾坐下。黄文炳禀说道:“文炳夜来渡江到府拜望,闻知公宴,不敢擅入,今日重复拜见恩相。”蔡九知府道:“通判乃是心腹之交,径入来同坐何妨!下官有失迎迓。”左右执事人献茶。茶罢,黄文炳道:“相公在上,不敢拜问,不知近日尊府太师恩相曾使人来否?”知府道:“前日才有书来。”黄文炳道:“不敢动问,京师近日有何新闻?”知府道:“家尊写来书分付道:近日太史院司天监奏道,夜观天象,罡星照临吴、楚,敢有作耗之人,随即体察剿除。更兼街市小儿谣言四句道:‘耗国因家木,刀兵点水工。纵横三十六,播乱在山东。’因此嘱付下官,紧守地方。”黄文炳寻思了半晌,笑道:“恩相,事非偶然也!”黄文炳袖中取出所抄之诗,呈与知府道:“不想却在此处。”蔡九知府看了道:“这是个反诗,通判那里得来?”黄文炳道:“小生夜来不敢进府,回至江边,无可消遣,却去浔阳楼上避热闲玩,观看前人吟咏,只见白粉壁上,新题下这篇。”知府道:“却是何等样人写下?”


黄文炳回道:“相公,上面明题着姓名,道是‘郓城宋江作’。”知府道:“这宋江却是甚么人?”黄文炳道:“他分明写着‘不幸刺文双颊,那堪配在江州’。眼见得只是个配军,牢城营犯罪的囚徒。”知府道:“量这个配军,做得甚么!”黄文炳道:“相公不可小觑了他。恰才相公所言尊府恩相家书说小儿谣言,正应在本人身上。”知府道:“何以见得?”黄文炳道:“‘耗国因家木’,耗散国家钱粮的人,必是‘家’头着个‘木’字,明明是个‘宋’字;第二句‘刀兵点水工’,兴起刀兵之人,水边着个‘工’字,明是个‘江’字。这个人姓宋名江,又作下反诗,明是天数,万民有福。”知府又问道:“何谓‘纵横三十六,播乱在山东’?”黄文炳答道:“或是六六之年,或是六六之数;‘播乱在山东’,今郓城县正是山东地方。这四句谣言已都应了。”知府又道:“不知此间有这个人么?”黄文炳回道:“小生夜来问那酒保时,说道这人只是前日写下了去。这个不难,只取牢城营文册一查便见有无。”知府道:“通判高见极明。”便唤从人叫库子取过牢城营里文册簿来看。当时从人于库内取至文册,蔡九知府亲自检看,见后面果有五月间新配到囚徒一名“郓城县宋江”。黄文炳看了道:“正是应谣言的人,非同小可。如是迟缓,诚恐走透了消息,可急差人捕获,下在牢里,却再商议。”知府道:“言之极当。”随即升厅,叫唤两院押牢节级过来。厅下戴宗声喏。知府道:“你与我带了做公的人,快下牢城营里,捉拿浔阳楼吟反诗的犯人郓城县宋江来,不可时刻违误。”


戴宗听罢吃了一惊,心里只叫得苦。随即出府来,点了众节级牢子,都叫各去家里取了各人器械:“来我下处间壁城隍庙里取齐。”戴宗分付了众人,各自归家去,戴宗却自作起神行法,先来到牢城营里,径入抄事房,推开门看时,宋江正在房里,见是戴宗入来,慌忙迎接,便道:“我前日入城来,那里不寻遍。因贤弟不在,独自无聊,自去浔阳楼上饮了一瓶酒。这两日迷迷不好,正在这里害酒。”戴宗道:“哥哥,你前日却写下甚言语在楼上?”宋江道:“醉后狂言,谁个记得。”戴宗道:“却才知府唤我当厅发落,叫多带从人,‘拿捉浔阳楼上题反诗的犯人郓城县宋江正身赴官’。兄弟吃了一惊,先去稳住众做公的在城隍庙等候。如今我特来先报知哥哥,却是怎地好?如何解救?”宋江听罢,搔头不知痒处,只叫得苦:“我今番必是死也!”戴宗道:“我教仁兄一着解手,未知如何?如今小弟不敢耽搁,回去便和人来捉你,你可披乱了头发,把尿屎泼在地上,就倒在里面,诈作风魔。我和众人来时,你便口里胡言乱语,只做失心风便好,我自去替你回复知府。”宋江道:“感谢贤弟指教,万望维持则个。”


戴宗慌忙别了宋江,回到城里,径来城隍庙,唤了众做公的,一直奔入牢城营里来,假意喝问:“那个是新配来的宋江?”牌头引众人到抄事房里,只见宋江披散头发,倒在尿屎坑里滚,见了戴宗和做公的人来,便说道:“你们是甚么鸟人?”戴宗假意大喝一声:“捉拿这厮!”宋江白着眼,却乱打将来,口里乱道:“我是玉皇大帝的女婿。丈人教我领十万天兵来杀你江州人,阎罗大王做先锋,五道将军做合后,与我一颗金印,重八百余斤,杀你这般鸟人!”众做公的道:“原来是个失心风的汉子,我们拿他去何用?”戴宗道:“说得是。我们且去回话,要拿时再来。”众人跟了戴宗回到州衙里,蔡九知府在厅上专等回报。戴宗和众做公的在厅下回复知府道:“原来这宋江是个失心风的人。尿屎秽污全不顾,口里胡言乱语,浑身臭粪不可当,因此不敢拿来。”


蔡九知府正待要问缘故时,黄文炳早在屏风背后转将出来对知府道:“休信这话。本人作的诗词,写的笔迹,不是有风症的人,其中有诈。好歹只顾拿来。便走不动,扛也扛将来。”蔡九知府道:“通判说得是。”便发落戴宗:“你们不拣怎地,只与我拿得来。”


戴宗领了钧旨,只叫得苦!再将带了众人下牢城营里来,对宋江道:“仁兄,事不谐矣。兄长只得去走一遭。”便把一个大竹箩,扛了宋江,直抬到江州府里,当厅歇下。知府道:“拿过这厮来。”众做公的把宋江押于阶下。宋江那里肯跪,睁着眼,见了蔡九知府道:“你是甚么鸟人,敢来问我!我是玉皇大帝的女婿。丈人教我引十万天兵,杀你江州人,阎罗大王做先锋,五道将军做合后,有一颗金印,重八百余斤。你也快躲了我,不时教你们都死!”


蔡九知府看了,没做理会处。黄文炳又对知府道:“且唤本营差拨并牌头来问,这人来时有风,近日却才风?若是来时风,便是真症候;若是近日才风,必是诈风。”知府道:“言之极当。”便差人唤到管营、差拨,问他两个时,那里敢隐瞒,只得直说道:“这人来时不见有风病,敢只是近日举发此症。”知府听了大怒,唤过牢子狱卒,把宋江捆翻,一连打上五十下,打得宋江一佛出世,二佛涅槃,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戴宗看了,只叫得苦,又没做道理救他处。宋江初时也胡言乱语,次后吃拷打不过,只得招道:“自不合一时酒后,误写反诗,别无主意。”蔡九知府即取了招状,将一面二十五斤死囚枷枷了,推放大牢里收禁。宋江吃打得两腿走不动,当厅钉了,直押赴死囚牢里来。却得戴宗一力维持,分付了众小牢子,都教好觑此人。戴宗自安排饭食,供给宋江,不在话下。


谢谢您的阅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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及时雨宋江在浔阳楼题的反诗是什么?

《水浒传》中第三十九回


浔阳楼宋江吟反诗 梁山泊戴宗传假信


有写到过这首诗


自幼曾攻经史,长成亦有权谋。恰如猛虎卧荒丘,潜伏爪牙忍受。不幸刺文双颊,那堪配在江州。他年若得报冤仇,血染浔阳江口!


宋江写罢,自看了大喜大笑,一面又饮了数杯酒,不觉欢喜,自狂荡起来,手舞足


蹈,又拿起笔来,去那《西江月》后再写下四句诗,道是:


心在山东身在吴,飘蓬江海谩嗟吁。


他时若遂凌云志,敢笑黄巢不丈夫!


这首诗让宋江差点送了命,最终在朋友的帮助和装疯买傻下才逃过一劫。但这首诗也抒发了宋江心中郁郁不得志的感慨,和怀有远大抱负的志向。或许也正因为有这样的气魄,才成就了及时雨宋江在梁山上的地位身份。


所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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祸自天上来,水浒传之浔阳楼宋江吟反诗 梁山泊戴宗传假信赏析

有一段时间没有写关于水浒的赏析文章了,最近有些累,所以文笔有些生疏了!但是我还是想把水浒赏析系列写下去,这是我的爱好之一,也希望能够用我的理解给朋友们一点思想的火花!


这一节是水浒传的第三十八回,之所以跳过了前面几回,因为我认为前面几回可以说是施耐庵先生写的太垃圾,我会在后面论述为什么是垃圾,我精读了几遍以后,每到这几回我都翻过去,当然这一回是我最喜欢的章节之一!


第一,祸自天上来,人间岂知之!

水浒传说了那么多回,都是为宋江上梁山张目,到了这一回才找到宋江上山的理由,用祸自天上来一点都不为过!因为宋江题的诗是反诗么?我们来看:


心在山东身在吴,飘蓬江海谩嗟吁。


他时若遂凌云志,敢笑黄巢不丈夫!


宋江不是什么文学大家,只不过是一介布衣,能写出这样的诗词实在是不容易,从中可以看出宋江的抱负还是很强的,可能用词不当让黄文炳钻了空子!黄文炳可是厉害角色,那是真正的文人,宋江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粗人,所以,当庸人碰上高手的时候,怎么可能不失败呢!




第二,吴用真的是无用之人。

戴宗上了梁山,请求支援,但是吴用出了一个昏招,模仿蔡太师的笔迹,主意挺好,可是百密一疏啊!就是这个百密一疏,让宋江进入到了梁山好汉的行列,作为智多星,不应该啊!从这里可以看出,吴用真的就是一个教书先生,至于有运筹帷幄之中的才能,那是后人夸他而已!


第三,废话有些多!


这段我很喜欢,但是废话太多,尤其是宋江拉肚子这段,用了那么多的笔墨,我估计是不是当时施老先生当时写作的时候溜号了!所以名著也是有不足之处的!


欢迎阅读:快意江湖的水浒英雄 水浒小记之神秘九纹龙 水浒著妙笔,悬疑永留存 水浒小记之强者二龙山 水浒小记之百无一用的吴用 水浒小记之英雄以外的女人们 水浒小记之与梁山的决裂武松断臂 水浒小记之做人无下限的几位英雄 水浒小记之耐人寻味的鼓上蚤 水浒小记之一技在手吃穿无忧的英雄们 水浒传之施恩三入死囚牢,武松大闹飞云浦赏析 水浒传之张都监血溅鸳鸯楼,武行者夜走蜈蚣岭赏析 水浒传之武行者醉打孔亮,锦毛虎义释宋江赏析 水浒小记之江湖三女侠大嫂、二娘、三娘的结局分析 水浒小记之由晁盖时代转宋江时代的关键人物金毛犬 水浒小记之宋徽宗朝兵力衰落的隐含代表豹子头


一不小心写了这么多的东西,还是要给自己点赞的!


有一段时间没有写关于水浒的赏析文章了,最近有些累,所以文笔有些生疏了!但是我还是想把水浒赏析系列写下去,这是我的爱好之一,也希望能够用我的理解给朋友们一点思想的火花!


这一节是水浒传的第三十八回,之所以跳过了前面几回,因为我认为前面几回可以说是施耐庵先生写的太垃圾,我会在后面论述为什么是垃圾,我精读了几遍以后,每到这几回我都翻过去,当然这一回是我最喜欢的章节之一!


第一,祸自天上来,人间岂知之!

水浒传说了那么多回,都是为宋江上梁山张目,到了这一回才找到宋江上山的理由,用祸自天上来一点都不为过!因为宋江题的诗是反诗么?我们来看:


心在山东身在吴,飘蓬江海谩嗟吁。


他时若遂凌云志,敢笑黄巢不丈夫!


宋江不是什么文学大家,只不过是一介布衣,能写出这样的诗词实在是不容易,从中可以看出宋江的抱负还是很强的,可能用词不当让黄文炳钻了空子!黄文炳可是厉害角色,那是真正的文人,宋江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粗人,所以,当庸人碰上高手的时候,怎么可能不失败呢!




第二,吴用真的是无用之人。

戴宗上了梁山,请求支援,但是吴用出了一个昏招,模仿蔡太师的笔迹,主意挺好,可是百密一疏啊!就是这个百密一疏,让宋江进入到了梁山好汉的行列,作为智多星,不应该啊!从这里可以看出,吴用真的就是一个教书先生,至于有运筹帷幄之中的才能,那是后人夸他而已!


第三,废话有些多!


这段我很喜欢,但是废话太多,尤其是宋江拉肚子这段,用了那么多的笔墨,我估计是不是当时施老先生当时写作的时候溜号了!所以名著也是有不足之处的!


欢迎阅读:快意江湖的水浒英雄 水浒小记之神秘九纹龙 水浒著妙笔,悬疑永留存 水浒小记之强者二龙山 水浒小记之百无一用的吴用 水浒小记之英雄以外的女人们 水浒小记之与梁山的决裂武松断臂 水浒小记之做人无下限的几位英雄 水浒小记之耐人寻味的鼓上蚤 水浒小记之一技在手吃穿无忧的英雄们 水浒传之施恩三入死囚牢,武松大闹飞云浦赏析 水浒传之张都监血溅鸳鸯楼,武行者夜走蜈蚣岭赏析 水浒传之武行者醉打孔亮,锦毛虎义释宋江赏析 水浒小记之江湖三女侠大嫂、二娘、三娘的结局分析 水浒小记之由晁盖时代转宋江时代的关键人物金毛犬 水浒小记之宋徽宗朝兵力衰落的隐含代表豹子头


一不小心写了这么多的东西,还是要给自己点赞的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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页面缓存最新更新时间: 2023年06月06日 星期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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