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质神秘的鬼故事大全(神秘的鬼故事)


来源: 句子说说  /  作者: 已分享 /  2023-05-18 23:20:01  /  次浏览
近期不少网友都在问:神秘的鬼故事大全(神秘的鬼故事),小编也是查阅很多资料,整理了一些相关方面的答案,大家可以参考一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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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录:

网友讲述老家中山陵发生的灵异故事,晚上睡不着

1、


说有个学生半夜睡不着打算骑车上中山陵找个地方睡觉(南京夏天特别热,他学校离中山陵近)在上山的路上有一段路特别黑,心里有点寒寒的,就想低头猛踩脚踏冲过去。但是在路上他好像听到后面也有踩脚踏的声音,回头的时候又看不到什么。这种情况连续出现了好几次,而且在路过一片墓地的时候。他看到那里有一群白衣人在聚会。他心想不会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,正好看到前面有出租车的车尾发出的光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拼了命的朝那光追去。


找到了凉快的地方后准备睡觉,但是路上发生的事情让他怎么也睡不着,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。心想还是回去了。


当他再次路过那片墓地的时候,他鬼使神差的往墓地的那个方向看了看,他看到一个长发的白衣人正望着,正冲他笑。当时他的魂都没了,一阵旋风般的冲回宿舍。


事后据说中山陵的一个大爷也证实了白衣人的事。这个故事在那年流传的很广。



2、


也说个姨父年轻时的故事吧。那是70年代吧他在一个工厂三班倒,仗着年轻身强力壮对这种事情并不在意,有次他们单位来了三个哥们到他家去玩,大约九十点钟要走,出于礼貌他送客一直送到了中山门附近的前湖边上,然后停了下来花些玩笑。我姨父是背对着前湖,其他三人或多或少是面朝湖面的,突然那三人就没了声音,目光惊恐地看着水面,我姨父不以为然地回过身,就看到一个白影在水面上飘着……然后四人做鸟兽散。第二天全部发高烧。后来那三个同事再也没去姨父家玩过。


中山门至卫岗那段路,相信喜欢鬼话的南京朋友都不会陌生,那条路上的传说太多了,什么五路车惊魂,马路幽灵之类。从科学角度讲,那里是分别有两个大坡,斜度大,而且车流量较少,一般到了晚间司机容易麻痹,随意加快速度,又看不见坡下的情况,所以极易出事。玄学的说法就是那里原来是荒山野岭,到底是什么所在无可考证,阴气过重,因此特别容易见鬼或被找替身。按我的胡说是,从中山门出来往东至卫桥这一段的路其实风水是极好的。由新街口孙中山铜像直通往中山陵,当初在修建的时候早就有过测算,所谓中神光道,走在那里是根本可以放心大胆的。但是由这条路延伸出的几条小道,就不见的了,而且从卫岗开始,中神光道一分为二,通往中山陵的不去说了,通往卫岗的那条道却是十分凶险。我就亲有几次坐公车历险的经验,最悬的一次是白天,司机车开的凶猛,但是被后一辆超车,不得不放慢下来,结果后面那辆车就出了车祸,情况很糟糕。我妈就经常叮嘱我凡事宁慢勿快(我是超急的性子),俗话说:“赶着投胎”、“赶死”不是没有道理的,大家不可不知。



3、


再说我外婆家住在卫岗的文化局宿舍,顾名思义,里面住的都是文化/文艺界人士,房子现在已经算老了,但是周边生活机能不错,地段也还可以,除了发了大财的,很少有搬家的。


我外婆住在沿街的一栋,夏天开着门窗睡,马路上的汽车声震耳欲聋。整栋楼南北朝向,北面临街,楼下是一排平房充当围墙,那些住平房的人家往往在南北各开一个门,方便进出。而平房的最东边,是一堵墙,和楼房联起来,形成一个死角,墙的外面就是另一个大院了,确切的说,是和另一个大院之间的空地。墙比较高,看不见另一边的情况,而且那里还长了一棵巨大的无花果树,每到夏天,果实累累可爱。小的时候总想和兄弟姐妹摘下来尝尝,但是家里人严禁(不知道为什么,摘别的就可以)。


那个死角总莫名其妙的让人感到害怕,早上还好,一过午后,太阳照不过去,就感觉阴气逼人。而我外婆家住在最里面的一个单元,也就是说,紧紧挨着死角,要上楼,非走那前面经过不可。我外婆住在四楼,楼道里没有预留的路灯。有人就从自己家拉出一条电线,接一个灯泡,利人利己。但奇怪的是安一个灯泡坏一个灯泡,十几年来,那里一直都是黑的。我们晚上上下楼,都是靠数台阶的,外面也没有路灯,我经常开玩笑说,在楼里走,闭着眼睛比睁着眼睛感觉明亮。


这是真的,闭着眼睛,因为什么都看不见,不觉得害怕,而睁着眼睛,总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气氛充斥全身,前面说过,我的胆子是很大的。但是十五岁以前就怕走那几层楼梯,每次都是急奔如飞。十五岁以后是不怕了,但走到一楼的时候,总有种奇怪的感觉,即使是白天,也会不由自主的跳一跳,四周看看。我妈问过我为什么,我说总觉得一楼正对着单元门的那家如果开门,会有什么东西溜出来,我怕它咬我脚,先活动活动。我妈什么也没说,但我知道她是有想法的,最早我就是听她和外婆姨妈一起议论楼里“不干净”。


一楼的那家其实很少时候有人住,住在文化局宿舍里的不是同事就是朋友,彼此熟悉的不得了。而那家人家更是我们家的世交,他们家属于南京的大姓,近代某个文学大家和教育家,都是这个家族的。老一辈人(指我外婆辈)是军人,高级,将领,离休后在北京休养。年轻一辈的是姐弟俩,姐姐也嫁了个北京,军官,留在北京不回来了。事实上那家的房子也只有弟弟,我们管他叫Y吧,一个人住。从辈份上说我得喊他表舅(无亲戚关系,以示亲热而已),但他只比我大十多岁,我21岁的时候他不过30出头,仍然年轻漂亮的一个小伙子。


但是Y的生活并不年轻漂亮,可能是父母姐姐太优秀的缘故,他就显得很平庸,按说有良好的出身和关系网,可以大展鸿途才是。可他偏偏一事无成,结交了一批酒肉朋友,过的很是颓唐,加之母亲反对他的一门婚事,他就一直挨到三十岁也没谈恋爱,我外婆说起他总是摇头叹息。


他和朋友们几乎天天在一起花天酒地,但从来不把他们带回家,总是一个人闷在房间里,捣鼓些什么,也从来不开大门,连收水电费的也不放进去。经常传出奇怪的声音,好象进行装修一样。


在我21岁的那年春末,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孩结婚了,朋友怕他伤心,约他出去喝酒,他却没事人一样,也没有喝酒,只是和大家谈谈笑笑。他们去饭店的时候(那时候还不兴去酒吧)是黄昏,出了门头上有一群鸟飞过,大家都没在意,他感叹了一声:“好大一片乌鸦啊!”众人玩到深更半夜,再开车送他回来,就散了。


次日清晨,有人打电话给我舅舅,说是Y出事了,因为没有一个亲人在南京,让我舅舅去警局处理一下。我舅舅立刻就赶去,都没敢和我外婆说,结果到了警局,警察是一问三不知,幸亏我舅舅算本地一个小名人,警察都很客气,才知道不是他们不肯说,而是他们也说不清楚。我在此转述一下事情经过,如果把大家弄糊涂了,千万别怪我。


前面说过,从卫桥到卫岗是一个大坡子,坡下看不到坡上的东西,而爬上坡子,是极短的一段平路,约200-300米左右(说错莫怪,没认真量过),说是平路,其实也是下坡,只是比较平缓,而二、三百米一过,就是一个很陡的下坡。常走这道有经验的司机都知道上坡的时候不能卯足劲开,爬到坡顶就要开始刹车,否则很容易控制不住。那里有一个公车站,每次公车都是呼啸着进站。


这天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,天没完全亮,但已经泛蓝,能瞧见东西了,有一辆公交出厂车开过这,车上有一个司机和一个售票员,车在下坡的时候轧着了一个人,就是Y。


对于事故经过,两个乘务员口供一致。司机经常走这段路,很有经验,没有放速度开,而在开到平地后,两个人视力都很好,前方绝对没有任何阻碍物,别说人,连车也没有一辆。不知怎的,在开到即将下坡的时候,车突然刹住了,然后司机突然冒出来一句:“不好,撞到人了。”售票员个不信,明明没有看见人,怎么会撞到。下车一看,Y被轧在车轮地下,早已死亡。


Y的遗像据说比较恐怖,而他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(后找朋友来验尸,说不,尸检的结果说他胃里很干净,血液也很干净,没有饮酒或服用麻醉品的迹像。只能定义为自杀。但他脸上的表情(头部没有被轧着)十分安静,好象熟睡中突然死亡一样,没有任何痛苦。



亲身经历的鬼故事|半夜露宿荒废的民宅发生的怪事

这个故事过去好多年了,本来已经是快淡忘了,只是今天又来省城出差,碰巧再次看到了这个地方,只是这个地方已经被新的建筑取代了。


晚上回到宾馆,躺在床上,却怎么也睡不着了,满脑子里全是那时候发生的这件事……


记得那是08年的深秋,我初中毕业,想着锻炼一下自己,于是就自己一个人来到省城打工。


我家是农村,经济条件并不好,一年到头,家里的收入就指望着8亩地和一群羊,生活实在不容易,所以自己也舍不得花钱。那一天刚到省城,已经是晚上的七八点钟了,除去坐车,兜里只剩下300多块钱。


由于从来没有来过大城市,工作又还没有着落,根本就舍不得花钱住旅馆,于是就在一个立交桥的下边坐了下来,打算今天就在这里将就一宿得了,等明天找到了工作,有地方住了再说。


之前在家的时候,在麦场里看粮食是常有的事,也就不觉得这么露天而栖有什么不好的,自己也吃得来这个苦,还能省钱,多好。


于是就把从家里带来的两床被褥铺在地上的水泥地面上,拿出母亲临来给烙的葱油饼,边吃边躺在上边休息。


看着来来回回的车水马龙,开始慢慢发呆,对自己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憧憬和激动,当然还有迷茫与慌张。


由于坐车坐的比较疲倦,意识也开始慢慢模糊,就这么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

秋天的晚风总是很凉,差不多晚上10点左右,自己被冻醒了,湿润寒冷的风吹在脸上,让我很快的就清醒过来,我意识到这可能要下雨了。


不知道这个立交桥能不能为自己遮风挡雨,因为它距离地面比较高,而且根本就不避风,所以我打算拿着行李,趁雨还没开始下赶紧换一个地。


就在我抱着被子跑了差不多一百多米的时候,这个雨还真就下了起来,为了不让自己和被子淋湿,我打算再回到立交桥下边去算了。


就在这时,我看到了左前方有一栋废弃的居民楼,不高,很破旧,住户应该全部搬走了,因为看不到一点灯光。


眼看雨越下越大,于是三步并作两步,赶紧朝这栋楼跑了过去。


虽然这栋楼很是破旧,但是却能很好的为我遮风挡雨,心里自然是不嫌弃的。



随着深秋的雨越下越急,大有瓢泼之势,风也刮的更大了些,已经有很多雨水随着风吹到了楼道的最深处,于是我打算看看哪间住户的房间可以进去,去里边避一避会更好一些。


我就拿着自己的行李袋往楼上去找,看看有没有空着的房间可以进去。上去之后发现这里所有住户的房子都空了,门也被卸走了,但是里边非常的乱,还有很重的尿骚味,八成是成了公共卫生间了。


最后我在4楼找到了一间房子,门虽然很破旧,但是没有被拆掉,进去之后,借着一丝微弱的光,隐约还能看到沙发,床,衣柜等简单的家具,房间倒是还算干净,没有臭味,不过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。


在确定了这里不会有人来之后我就打算在这里睡一宿,明天再去找工作,如果找不到,明天晚上还在这里睡。


屋里一片漆黑,灯自然是打不开的。靠着手机微弱的光芒,我摸索到了床边,床上还有床垫,很柔软,心里顿时喜悦,实在是很困了,于是就把自己的被子铺了上去,准备睡觉。


等到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,我感觉胸特别闷,呼吸很困难,努力想睁开眼却睁不开,我感觉自己是趴在床上睡的,所以被压的喘气比较困难,后脊梁很冷,似乎是没有盖被子。


我和这个人睡觉是很老实的,而且从来没有趴着睡的习惯,也不蹬被子,于是挣扎的想要翻过身来,顺便把被子盖上,却发现被鬼压床了,怎么也动不了。


这种情况以前也出现过,这种情况医学上称之为“梦魇”,大多是因为休息不过来导致的,当时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就是感觉很痛苦,甚至越来越清醒,可是就是动不了,也喊不出声来。


可是接下来的事情真是让我痛苦不堪,简直吓坏我了。我感觉是我是裸露着后背的,有一个锋利的东西从我脊柱处,由上往下划,这种感觉不痛,但是却令人感到万分痛苦和恐惧,因为我下意识就联想到了这是一把手术刀!


虽然我知道这都是幻觉,可是我也非常的害怕和痛苦,非常希望有一个人能把我叫醒,哪怕我把身上的所有钱都给他也行!就是这么一遍一遍的划啊划,动作很慢,似乎想要慢慢折磨我!


后背一直重复这个动作,以至于我开始感觉到疼痛了,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大声喊,就是喊不出来,也动不了,我从未体会过时间如此漫长的“鬼压床”!


不知道过了多久,这种感觉慢慢消失了,我也慢慢的又没了意识,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,一睁眼我着实下了一跳。


这间房子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户型,我睡觉的卧室是一个次卧,床的左手边的床头上绑着一根竹竿,上边还挂着用来挂药瓶的尼龙绳带子,地上还有零零散散的几瓶点滴瓶和输液管,走到客厅我更是倒吸一口凉气。


客厅里摆着的竟然是一个灵堂,虽然已经拆除了大部分东西,但是客厅左右的挽联和中间大大的“奠”字赫然说明这就是一个不久前曾经使用过的灵堂,地上还有个黑黑的火盆,里边满是灰烬,旁边还有散落的纸钱。



一人离家在外,在这个微雨朦胧的秋晨里,在这么一间陌生的屋子里睡了一宿,又想起了昨天半夜的事,哪里见过这阵势,被褥都没来得及拿我就屁滚尿流的跑下了楼。


外边的雨没有停,还是哗哗啦啦的下着,但是小了很多,我也顾不得了,直接冲入雨中……


到了中午的时候,雨算是停了,但天气还是阴沉沉的,我越想越觉得好笑,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来省城闯荡,竟然被自己吓的丢盔弃甲,越想越觉得自己真完蛋,寻思怎么得回去拿回自己的行李啊。


而且肚子越来越饿了,钱和油饼都在书包里,于是我又跑去那栋楼去拿东西,由于天气很阴,进了楼道里很是黑暗,刚鼓起来的勇气又没了。


但是想起自己的行李可不能就这么丢了不管了啊,我还是硬着头皮走向了四楼,门两边的挽联看得我心里直发毛。


于是我就咬咬牙冲进去奔向卧室去拿东西,不知道是心理作祟还是自己强迫症,在冲进去的时候,我大脑里闪现出了一个年迈垂危的老者,在床上打着点滴。


他的眼睛就这么瞪着我,嘴里好像有什么话想说,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输液管的药水就停止了流动……


还没等我幻想完,一阵大风从窗户里窜进来,接着就是“咣!”的一声卧室的门别风带上了。


我在外边怎么用力推都打不开,最后急得我抬腿就是一脚,门咔的一声裂开了一道大口子,我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一屁股坐倒在烧纸钱的火盆里。


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,抬腿又补了一脚,门应声而开,我冲进卧室,却怎么也找不到我的背包和行李,急得我满头大汗,却还是找不到。


最后我翻遍了整个屋子仍旧没有找到我的行李,而此时此刻,我的内心已经承受不住这种莫名的心慌和恐惧了。


我跑到客厅想要夺门而去,此时又是一阵风,卷着墙上的挽联一股脑的缠在了我的脖子上。


我抓住门把手一用力,门把手断了,我疯了似的用手去掰扯残余的部分,锋利的触角割破了我的手,却怎么都旋不动!


此时我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,开始大声的嚎叫,开始喊娘!歇斯底里!就在我马上就要崩溃的时候,门被打开了,是一个带着安全帽的工人:“叫唤什么叫!谁让你进来的!”


我也顾不上搭理他,连滚带爬的就冲下了楼,行李也不要了……


由于身份证,行李都没了,无奈只能回家,那天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,只记得一直走啊走,第二天中午才到家。


接着就是大病一场,一直发烧,怎么都不见好,吃什么药都没用,去医院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
同村里有个神老头,一直是十里八乡的帮人家看风水的风水先生,偶尔也摆个小摊子帮人家算个命,母亲听邻居建议:“真不行找神老头看看吧,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。”于是母亲就去请来了神老头。


神老头来到我家,摸着我的额头,看了一会说:“无碍的,无碍的。”


母亲说:“三叔,孩子病了这么久,也不见好,到底是怎么了,什么时候好起来啊?”


这神老头辈行老三,一般村里的人都喊他三叔,三哥的。


神老头说:“无碍的,不是大问题,这孩子应该是魂儿丢了。”


这么一说可把我妈下了个不轻,赶紧问神老头怎么办,神老头问:“孩子,去什么地方了你还记得吗?”


我说:“记得,去省城了。”


神老头说:“还记吗在省城里发生了什么吗?受什么惊吓了?”


我说:“我在一个房子里睡了一觉,是个布置过灵堂的房子,我的行李都丢里边了,我没找到,我想出来还出不来,最后有人给我开门我才跑出来,很害怕,然后就连夜回家了……”


神老头说:“这就差不多了,这孩子的魂儿应该是留在外边一直回不来,看样子八成是留在了那间屋子里。”


母亲赶紧问:“三叔,这可怎么办啊?”


神老头说:“这种事情太正常不过了,人在惊吓的时候就容易把魂儿吓出去,一般稍定神儿之后魂儿就会回来,如果有什么东西阻碍了,一时半会回不来,人就会这样,不过没关系,你先带孩子的衣服,去孩子在省城待过的地方去,按我说的做,把孩子的魂儿带回来就行了。”


神老头让母亲连夜赶往省城我说的那个地方,还得是趁着晚上,神老头让母亲在进楼之前,先在楼下烧一点纸钱,点上一炷香,一遍喊着我的名字一遍往四楼走,走到四楼门口就千万不要进去了,免得打扰屋主,一遍喊我的名字,一遍把我的衣服铺在地上,在上边点上神老头给的一张符咒,待符咒火势突然增大就把衣服叠起来,连同符咒一起带回来。


母亲就按照神老头的话做,之后把我的衣服抱着一撮符咒燃烧过后的灰烬带回来,以水送服,说来也怪,第二天我就退烧了,就这么好了。


我一直不相信鬼神之说,可是有些事情还真没有办法解释得清楚,那天我的行李到底去哪了,是丢了还是不见了?还有后来自己病好,是巧合还是自己吓自己,自己真是想不明白,很神奇吧?


五个网友偷偷告诉我的灵异故事!


1、


校园的林荫道上,今天难得的安静,


一个女生慢慢地走过,


顺手捡起了一支槐树的叶子,


她漫不经心地一片片扯落那些小小的叶片,


低声轻吟:“他爱我,他不爱我,他爱我,他不爱我……”


随着叶片片片落地,她的脸慢慢粉红。


女生背后不远处,


一个男生远远注视着她,看起来心事颇重。


他摘下了一支槐树叶,神经质地撕扯着叶片,


低声说着:“向她表白,不向她表白,向她表白,不向她表白……”


随着叶片片片落地,他的神情变得越来越激动。


男生走过不久,


一阵风吹落了一支槐树叶,


叶片在风中一片片凋零,


一个声音,随着叶片在风中飘舞:


“吃他们,不吃他们,吃他们,不吃他们……”


最后一片叶子,落地了。


2、


经过艰苦的努力,他们终于有能力在这个城市里,购置自己的爱巢。


天天翻查房讯,四处奔波看房,


他和她沉浸在幸福的疲倦里。


当她一踏进这个楼盘,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,


而他们走进那套房子时,


她几乎激动地流下泪来:


“就是这里,这房子给我一种莫名的亲切感!”


他有点犹豫,这里原本是一条河,他怕这里蚊子会很多,


然而看着她的表情,他无法拒绝。


住进新房的那天,她就像回到了久别的故乡,


处处都是那么熟悉,处处都是那么亲切。


“亲爱的,我觉得这房子象是我的老朋友,特别亲切。”


她对他说。


晚上,他听见奇怪的声音,


她正在用一柄铲子,用笨拙而怪异的动作恶狠狠地挖墙,


他想去阻止她,却听见了她的笑声:


“呵呵,果然是你啊,十几年了,你还是不肯乖乖去死,


还在想向我报仇吗?”


她从墙的里面拉出一具女童的骸骨,


转过来对他说:“介绍一下,这是我最好的朋友,七岁时被我推到河里了。”


她微笑的脸上,都是泪水,


而骸骨那枯黄的手爪,正在替她拭泪。


3、


“买点薄荷吧!”


一个穿着绿衣的年轻女子,拿着几株新鲜的薄荷,见人就说着。


他注意她很久了,


她长得象他在乡下的女友,


眉眼,姿态,都像极了,


那时候,女友也是这样拿着菱角、薄荷之类的小东西去叫卖,


用换取的每一分钱,来供养他上学。


他揩去了眼角的液体,


走了过去。


“我买一串薄荷。”


她一惊,继而一笑,递给他一株薄荷:


“大哥,你先尝尝吧,这是很神奇的薄荷哦,吃了之后能见到平时见不到的事情哦!”


他把薄荷叶放进嘴里,


女友就在卖薄荷的女子背后,幽怨地看着他,


脖子上套着他亲手勒上去的绳索。


薄荷变得极苦,他很想吐出去,可是嘴巴张不开,


他努力地呼吸,但是毫无成效,


人们惊讶地看见,一个男人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大街上,身上落了几片薄荷。


“买点薄荷吧!”


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,又在叫卖着薄荷,


她不时和背后的什么人小声对话着:“是他吗?那边那个穿西装的?”


穿西装的男人,象被牵引着,慢慢走过来了。


你敢吃薄荷吗?吃了之后,能见到平时见不到的事情哦!


4、


从来不做梦的他,


做了一夜噩梦,


一条雄健的大狼,追了他不知道几百里,


早上醒来时,他的被子都被冷汗湿透了。


他茫然四顾,发现窗外不知是谁放了一堆沙子,两个小童正在沙堆上玩,


他们居然砌了个漂亮的沙雕,


一条大狼。


他用铁锨狠狠地把沙雕铲了个粉碎,


全然不顾两个小童哀怨的眼神。


第二夜,


他变成了非洲草原上落单的狒狒,被一头雄狮追杀得掉进了鳄鱼嘴里。


这一次他找到久别重逢的尿床感觉。


醒来后,他在窗外的沙堆上,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雄狮、鳄鱼还有狒狒


都是漂亮的沙雕。


他让小区保安铲走了所有沙子,


并且让保安,当着那两个小童的面保证,绝不会让他再看见一粒沙子。


两个小童委屈地哭了。


这一夜无比安详,


醒来后,他觉得身体有点僵硬,


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尊活灵活现的沙雕,就矗立在自己的窗外。


而后他听见保安的声音:


“快把这该死的沙雕清除掉,里面那位先生的脾气很差的!”


几把铲子重重铲在他身上,真疼。


5、


夜,运行的轻轨列车上,


两个打扮入时的女孩,正把脑袋凑在一起,


低声谈论着什么。


“那边那个不错吧?是个帅哥哦!”


“哪个哪个?是不是那边捧着书的那个?”


“就是他,还带着耳环的那个,是不是很帅?”


“嗯,真的是帅哥耶!长得好可爱!”


她们边说,边大胆地打量着着那个男孩,一点也不顾忌会被对方听到。


男孩彷佛听到了什么,茫然地向这边看过来。


她们一起发出没来由的大笑,脸上飞过了玫瑰色。


“怎么样?要不要和他认识一下?”


“好呀好呀!看看谁先追到他!”


到站了,男孩快步走出列车,两个女孩蹑手蹑脚跟在他后面。


男孩低头准备走下一个长台阶时,


女孩们伸手推了他一把,


只是轻轻一推,他却重重地摔了下去。


男孩飘在自己的尸体上,有点手足无措。


他看见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,向自己飘过来。


“嗨!帅哥,来认识一下”


小时候被吓得瑟瑟发抖的那些鬼故事,你还记得多少?

小时候爱听讲故事,对于鬼怪故事特别记忆深刻。不为别的,就喜欢那股神秘味。虽然当时一想起那些故事就有些瑟瑟发抖,怕黑,不敢走夜路,可当上了学什么都明了了以后,反而助长了自己的胆量,那些吓人的鬼故事反而成了搞笑的故事。


我下面讲的这几类鬼怪故事,想必很多朋友都听过,也许没什么新意,那就全当回忆回忆昏黄油灯下,老爷爷奶奶曾给我们讲故事的那段遥远的岁月吧!


——鬼挡墙。这类故事听过很多不同的版本。最常听的是这样一个,说,一个人走夜路回家,走着走着,突然周围一片漆黑,连一点的灯光星光都没有,没有方向,没有声音,没有了脚下的路,有的就是无边的黑暗,让人窒息的黑暗。这时就往往会出现这样的怪情况,这个人一直走啊走,老是到不了家,竟然迷迷糊糊一直走到了天亮,当周围的情况都明亮起来的时候猛然发现,妈呀!自己竟然围绕着一座坟头转了一个晚上。


——无脸人。说,有一个人晚上回家,天很冷,走着走着,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群人在烤火,于是他就走了过去借光烤火,烤着烤着,旁边竟没有一个人说话,他就很奇怪了,抬头一看,妈呀!周围人的脸上怎么光秃秃的耳鼻眼嘴什么都没有,他立时吓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抬腿转身就跑,跑着跑着,好不容易看到前面有一个走路的人,他一拍那人的肩膀,气喘吁吁地说,伙计,刚刚烤火见着鬼了,那些人脸上什么也没有,吓死我了!前面那人一听停下了脚步,缓缓回过头来说,你看我脸上有什么?啊!他居然也是个无脸人。


——鬼火。在鬼怪电影里常见。老人说坟地里常有蓝色的火苗在飘动跳跃,那是鬼在打着灯笼夜游呢。现在科学表明“鬼火”真的存在,只是那是一种自燃现象,是骨头里挥发出的燃点很低的磷火。我儿时走夜路,也经过村子旁的一片坟地,竟真想看看“鬼火”是什么样的,但却一直没有看到过。


——鬼附身,也有中邪一说。“鬼附身”的故事在农村最流行,各地都有不同的故事,古代有,现代有,普及的很呀。儿时,村子里就有几个常被“鬼附身”的“名人”。附身的“鬼”已故去的人为多。我亲眼见过,一个“中邪”的老村妇,满嘴说着已亡人的话,东抓西挠,指桑骂槐,人们见状便把村里有名的“大仙”叫来,“大仙”此时便拿着一根桃木杖对着“中邪”的村妇左拍右捅,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,你往哪里跑,你还不走,快出来。一番折腾以后,见村妇没了力气,“大仙”此时就大喊一声,走吧,给你点钱花,再别来了。然后就烧些纸钱罢了。过程很有趣,而且我还发现往往爱“中邪”的人似乎都有些歇斯底里的毛病,在村里也是有名的泼皮户,精神状态似乎也有些问题。


——丢魂。这种现象发生在小孩身上最多。我们都会在小孩受到惊吓的时候抚着小孩的头喊到,吓不着,吓不着,小宝宝回来了!这当然是安抚小孩的意思。我小时候也曾被吓“丢魂”过,记得那是被村里一家人的大黑狗给咬的结果。那家人那条黑狗是真黑呀,咬我前连提醒都不提醒一下,就在我腿上狠狠地来了一口,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呀。这一咬不要紧,竟真的把我吓得和丢了魂一样,三四天以内,精神恍恍惚惚,吃不下饭睡不好觉,吃药打针好像也没明显的效果。这时一直挺信奉迷信的三叔煞有其事的带着我来到村子的“大仙”家,大仙问了情况便开始“做法”,他端了一碗水来到我跟前,用手蘸了点,然后在我胸前点了五下,就像划了个十字一样,随后咕哝了几句听不清的话,最后叫了声来吧,就结束了“做法”。你问有效果吗?呵呵,反正第二天开始我就好了许多,两三天后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。但是对这次经历我不迷信,如果真有效果那就是心理作用,要不就是我自己本来就快要好了,没成想却让他给赶上了。


新中国成立以来,特别是除“四旧”以后,人民生活水平、文化素质都有了很大的提高,像以前那些民间流行的鬼怪故事慢慢地就很少有人再说了!


民间故事:做鬼不易

京城之中,有一位靠卖花为生的人,这家人的儿子叫谭九。由于在京城之中,买花的人很多,而卖花的人不多,所以谭九家生意不错,日子过得很还可以,每年都能攒不少钱。


这一天,谭九听从母亲的话,去看望舅舅、妗子。


舅舅家离京城有些远,谭九骑着毛驴出发,出了西城门之后,又赶了半天路,天色已经很晚了。谭九胆子很小,尤其是怕走夜路。但是,此地附近并没有客栈,他只能加快速度,继续往前走。


在这条小路上,谭九看到一位婆婆,穿着破旧的衣服,牵着一匹高头大马,浑身白毛,没有一根杂色,马鞍马辔头也华丽。如此骏马,和她的穿着,格格不入。


婆婆也看到了谭九,问他道:“小郎(对年轻人的美称),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呀?”


谭九如实回答:“我要去看望舅舅一家,他家很远,在烟郊呢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到呢!”


婆婆说:“这里距离烟郊还有几十里路呢,而且这段路不好走,刚下过雨,到处都是坑坑洼洼,如意执意要走,小心毛驴折断了腿。你不知道吗?何况,现在也不太平,万一路上再有强盗,岂不是很危险?我家就在附近,不如到我家留宿一晚上,明早再赶路,如何?”


谭九心里正害怕呢,一听她这么说,赶紧答应,并谢了婆婆。


于是,婆婆上马,在前面带路,谭九在后面跟着。婆婆的马是好马,她知道谭九的毛驴赶不上,就故意放慢速度,免得谭九跟不上。


就这样,走了二里多路后,隐隐看到林中有灯光。


婆婆拿着鞭子,指着灯光处说:“那里就是我家。”说完后,她稍微加快了速度,谭九也急忙跟上,两人很快就到了。


这里,有两间很矮的茅草屋,外面的院墙都是用粗糙的土盖成,只有人肩膀高,看起来很薄很脆,似乎一口气就能吹倒。婆婆下了马,把马拴好,然后请谭九进屋里。谭九下了驴,把毛驴拴好了。


进了屋里,发现空无一人,只有一盏灯,挂在墙壁上,一个少妇在炕头上卧着,她正在给孩子喂奶。


婆婆看着少妇,说:“有客人来了,儿媳妇,你快起来。”


少妇安抚了一下孩子,慢慢起来了,她刚起来,孩子又哭了。少妇没办法,只好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饼,让孩子抓着吃,那孩子吃了饼才慢慢不哭了。


谭九看了看少妇,发现她不过二十来岁,似乎刚哭过,眼角还有泪水,脸上愁容惨淡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

婆婆又跟儿媳妇说:“快起来给客人烧茶喝,老身去把马还给人家,很快就回来。”说完后,婆婆就出去了,牵着马离开了。


少女引火点灯,借着灯光,谭九发现她穿着红布短袄,绿布裤子,脚上穿着高跟的红鞋,浑身上下都很破,一个胳膊肘漏出来了,一个小腿两个脚后跟,也都漏出来了。


谭九不太会说话,又觉得男女不便,所以也没有向少妇问好,只是心中觉得她很不易,很可怜。


很快,婆婆回来了,说:“我去还了马,害得小郎在此独坐,十分对不起。那家人听说我家来了客人,还要请你,我说太晚了,就劝住了他们。他们对我们家不错,还让我替他们问小郎好。”


谭九谢了婆婆,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

婆婆又说:“小郎,你奔走了大半天,肯定饿了吧。儿媳妇,快去弄些饭来,老身出去喂喂小郎的毛驴。”


谭九觉得心中不安,说:“打扰了婆婆一家,我十分不安。明天一早,我会把吃饭、喂驴子的钱,都给婆婆。”


婆婆摆了摆手,说:“别说这些客套话,出门在外不容易,你有钱就去看看你的舅舅吧。再说了,我喂毛驴又不要钱,它只是吃草而已。”


老婆婆出去后,喂了毛驴,又进屋了。儿媳妇已经放了桌子,摆了碗盘,都是很粗糙的东西,没有筷子,随手折了几根树枝用,没有茶壶就用盆代替,桌子上有鱼肉,但是很凉,筷子都戳不动,谭九试了几次,也就不再吃了。


婆婆劝谭九喝酒,谭九说自己不喝酒,婆婆就让儿媳妇盛饭来吃。


饭端来后,依旧很冰冷,谭九想吃,但筷子夹不起来,有些尴尬,假装吃了几口。婆婆和儿媳妇没发现,埋头不断地吃,似乎完全不受影响。


很快,吃过了饭,儿媳妇收拾桌子,婆婆和谭九聊天。而儿媳妇忙完之后,就抱了孩子,在灯光下,翻开儿子的头发,为儿子捉虱子。


谭九说:“听婆婆的话,似乎不是京城人,但是,小娘子又穿着旗装,请问邦旗是?”


婆婆笑了,说:“确实如你所言,老身本是凤阳人,嫁给了侯姓人家,因为闹饥荒流落在京城,靠替人缝补衣服为生。后来,我又改嫁给此地村民郝大郎,已经三十年了,他都成了老爷子。我和他生有一儿一女,女儿已经嫁人了,儿子在城里做些事。老爷年纪大了,本想养老,但是家里没钱,他只好去人家店里帮忙做事,赚一些钱补贴家用。小郎,你明天看到他,就是白胡须,耳后有鸡蛋那么大瘤子的人,就是他。儿媳妇姓余,本是一个婢女,主人是巴参领,很久就退闲在家了,他儿子袭了爵位。对了,老身的白马,就是借他的。”


谭九又问:“看婆婆家也很清苦啊,为何还要盛宴招待我呢?”


婆婆说:“仓促之中,不过是粗茶淡饭,残羹冷炙而已,哪里是盛宴了?不要折煞老身了。实不相瞒,即便是这些饭菜,还是别人给的。因为到中元节了,巴参将家祭祀所剩,给了老身一些,不然连这些也没有。”


说完后,婆婆有些不好意思。


谭九也不知道说啥好了,他没能吃到一口饭,又困又累又饿,又不好意思说睡觉,只好掏出烟杆烟袋,借着灯火,然后吸了起来。


少妇本来在一边哄孩子,看到了烟之后,不断看过来,似乎也想吸一口。婆婆注意到了,说了一句:“儿媳妇,你也要抽烟吗?不知道小郎肯不肯给你抽啊!”


谭九把烟袋给了少妇,里面还有不少烟丝。


婆婆接了过来,说:“近来窘迫,已经半年没有碰过这玩意了,烟具也没有,怎么抽呢?”


谭九会意,把烟杆子递了过去。


少妇一看,两眼顿时亮了,接过去就开始猛抽几口。抽完几口后,她深呼一口气,满脸都是惬意。


婆婆不解,问道:“老身活了六十多年,从没有碰过这玩意。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,就喜欢吸这玩意,这玩意到底有什么好处?”


谭九笑着说:“我也不懂,只是这玩意很神奇,没学会抽的时候,觉得很难闻;一旦学会了,就离不开了。宁可不吃饭,不睡觉,也得吸两口烟。”


少妇接了过去,说:“还能有啥好处?不过是暂时麻痹自己,在云雾里才觉得轻松一些罢了。”


婆婆听了后,大笑。


谭九又说:眼下,我还离不得这玩意。小娘子既然喜欢,我明天买一副烟具来,送给小娘子,这烟袋就留下来吧。


少妇一听,大喜,孩子哭了也没听到。


谭九呵欠连连,婆婆看了出来,说:“小郎,看你一直打呵欠,怕是困了吧?”


谭九不好意思说,勉强说:“还好还好,我还能再坐一会儿。”


婆婆说:“坐什么坐啊,都快四更天了。别勉强了,明天还得赶路,我还有事儿求你,希望你能帮忙。”


谭九问婆婆什么事,婆婆犹豫了一会儿,说:“明天你经过街市的时候,看到我家老爷,麻烦你跟他说,家里太穷了,吃不上饭,揭不开锅了,让他赶紧送些钱来。不然的话,我们娘仨只能啃树皮了。我和儿媳妇啃树皮也就罢了,小孙子怎么办?”


谭九点点头,答应了。


婆婆又说:“家里太穷,也没有多余的被子,只能委屈小郎了。那间屋子里,还有地方可以睡觉,小郎快去休息吧。”


谭九说:“出门在外,有一片遮雨避风的地方住,就已经很知足了。婆婆对我如此好,我感激不尽。”


双方又客套几句后,各自回屋睡觉了。


谭九早就困了,回屋里后躺下就睡着了。睡了不到一会儿,谭九做了个噩梦,吓醒了。醒来一看,只觉得身边有草有虫子,萤火虫在附近飞啊飞,似乎是在野外。


谭九大惊,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,发现果然是在野外。他自己卧在松柏之间,身上的衣服被露水打湿了,那毛驴系在了树根上,还在吃草。茅草房没了,婆婆少妇都没了,只有一座野坟,在草丛中。


谭九吓了一跳,赶紧解开绳子,骑着毛驴上路。走了三五里路后,天渐渐亮了,谭九才慢慢觉得安心。


去看望了舅舅、妗子后,谭九原路返回。他经过街市,仔细留意,果然看到一位老人,白胡须,耳朵后面有一个鸡蛋大小的瘤子,正在给人家客栈刷洗盘子等。谭九问了他,果然是郝大。


谭九叫郝老爷子,到一处没人的地方,把昨夜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

郝老爷听到后,流着泪说:“你所见到的人,是我的亡妻,还有我那苦命的儿媳妇和孙子。我妻子去世两年后,儿媳妇难产,母子都没保住,后来儿子受不住打击,病了,后来在城里一边看病,一边做工,简直就是活死人啊。”


谭九不胜唏嘘,又问巴参将是谁。


郝老爷说:“是某旗一位佐领大人的父亲,死了十几年了。直北乔木处,就是他的坟墓。我那儿媳妇,就是他的婢女。老朽夫妇,都是他的守墓人。老朽本来为他守墓,但近来年年纪大了,需要用钱,所以才来此做工,聊以自活而已。据你所说,我那亡妻借了巴参将的马,不知道她要办什么事。”


谭九也不知道,感慨了一句“做鬼也不易”。他看郝老爷没钱,就拿出随身的钱,大约还有二两银子,几百文钱,都给了郝老爷。郝老爷谢了他,差点磕头,被谭九拦住了。


回家后,谭九又想到那个少妇喜欢抽烟,就买了纸做的烟具,一些烟丝,又弄了一些纸做的衣服、牛马、房子,当然还有不少纸钱,都给婆婆和她儿媳妇烧了过去。这些东西,的确帮了婆婆和她儿媳妇、孙子。


故事到此结束了。这个故事,我个人觉得非常好,因为说了两点道理。


其一,人死后为鬼,做鬼也不容易。世间有很多人,可能人生不顺,日子不顺利,总想着一死了之。殊不知,做鬼和做人一样,做人不易,做鬼就容易了吗?死后,也许只是另一个开始。就像婆婆一家,死后还是很难,还得让郝老爷帮忙。


所以说,做人还是要好好活着,好好奋斗,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,慢慢改变就行。若是轻生一死,说不定更难。


其二,鬼穷为穷鬼,穷鬼没钱吃住用,还可以问人要钱要补贴,可是,人穷为穷人,穷人没钱吃穿住用的时候,又能问谁要钱要补贴呢?


京城之中,有一位靠卖花为生的人,这家人的儿子叫谭九。由于在京城之中,买花的人很多,而卖花的人不多,所以谭九家生意不错,日子过得很还可以,每年都能攒不少钱。


这一天,谭九听从母亲的话,去看望舅舅、妗子。


舅舅家离京城有些远,谭九骑着毛驴出发,出了西城门之后,又赶了半天路,天色已经很晚了。谭九胆子很小,尤其是怕走夜路。但是,此地附近并没有客栈,他只能加快速度,继续往前走。


在这条小路上,谭九看到一位婆婆,穿着破旧的衣服,牵着一匹高头大马,浑身白毛,没有一根杂色,马鞍马辔头也华丽。如此骏马,和她的穿着,格格不入。


婆婆也看到了谭九,问他道:“小郎(对年轻人的美称),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呀?”


谭九如实回答:“我要去看望舅舅一家,他家很远,在烟郊呢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到呢!”


婆婆说:“这里距离烟郊还有几十里路呢,而且这段路不好走,刚下过雨,到处都是坑坑洼洼,如意执意要走,小心毛驴折断了腿。你不知道吗?何况,现在也不太平,万一路上再有强盗,岂不是很危险?我家就在附近,不如到我家留宿一晚上,明早再赶路,如何?”


谭九心里正害怕呢,一听她这么说,赶紧答应,并谢了婆婆。


于是,婆婆上马,在前面带路,谭九在后面跟着。婆婆的马是好马,她知道谭九的毛驴赶不上,就故意放慢速度,免得谭九跟不上。


就这样,走了二里多路后,隐隐看到林中有灯光。


婆婆拿着鞭子,指着灯光处说:“那里就是我家。”说完后,她稍微加快了速度,谭九也急忙跟上,两人很快就到了。


这里,有两间很矮的茅草屋,外面的院墙都是用粗糙的土盖成,只有人肩膀高,看起来很薄很脆,似乎一口气就能吹倒。婆婆下了马,把马拴好,然后请谭九进屋里。谭九下了驴,把毛驴拴好了。


进了屋里,发现空无一人,只有一盏灯,挂在墙壁上,一个少妇在炕头上卧着,她正在给孩子喂奶。


婆婆看着少妇,说:“有客人来了,儿媳妇,你快起来。”


少妇安抚了一下孩子,慢慢起来了,她刚起来,孩子又哭了。少妇没办法,只好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饼,让孩子抓着吃,那孩子吃了饼才慢慢不哭了。


谭九看了看少妇,发现她不过二十来岁,似乎刚哭过,眼角还有泪水,脸上愁容惨淡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

婆婆又跟儿媳妇说:“快起来给客人烧茶喝,老身去把马还给人家,很快就回来。”说完后,婆婆就出去了,牵着马离开了。


少女引火点灯,借着灯光,谭九发现她穿着红布短袄,绿布裤子,脚上穿着高跟的红鞋,浑身上下都很破,一个胳膊肘漏出来了,一个小腿两个脚后跟,也都漏出来了。


谭九不太会说话,又觉得男女不便,所以也没有向少妇问好,只是心中觉得她很不易,很可怜。


很快,婆婆回来了,说:“我去还了马,害得小郎在此独坐,十分对不起。那家人听说我家来了客人,还要请你,我说太晚了,就劝住了他们。他们对我们家不错,还让我替他们问小郎好。”


谭九谢了婆婆,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

婆婆又说:“小郎,你奔走了大半天,肯定饿了吧。儿媳妇,快去弄些饭来,老身出去喂喂小郎的毛驴。”


谭九觉得心中不安,说:“打扰了婆婆一家,我十分不安。明天一早,我会把吃饭、喂驴子的钱,都给婆婆。”


婆婆摆了摆手,说:“别说这些客套话,出门在外不容易,你有钱就去看看你的舅舅吧。再说了,我喂毛驴又不要钱,它只是吃草而已。”


老婆婆出去后,喂了毛驴,又进屋了。儿媳妇已经放了桌子,摆了碗盘,都是很粗糙的东西,没有筷子,随手折了几根树枝用,没有茶壶就用盆代替,桌子上有鱼肉,但是很凉,筷子都戳不动,谭九试了几次,也就不再吃了。


婆婆劝谭九喝酒,谭九说自己不喝酒,婆婆就让儿媳妇盛饭来吃。


饭端来后,依旧很冰冷,谭九想吃,但筷子夹不起来,有些尴尬,假装吃了几口。婆婆和儿媳妇没发现,埋头不断地吃,似乎完全不受影响。


很快,吃过了饭,儿媳妇收拾桌子,婆婆和谭九聊天。而儿媳妇忙完之后,就抱了孩子,在灯光下,翻开儿子的头发,为儿子捉虱子。


谭九说:“听婆婆的话,似乎不是京城人,但是,小娘子又穿着旗装,请问邦旗是?”


婆婆笑了,说:“确实如你所言,老身本是凤阳人,嫁给了侯姓人家,因为闹饥荒流落在京城,靠替人缝补衣服为生。后来,我又改嫁给此地村民郝大郎,已经三十年了,他都成了老爷子。我和他生有一儿一女,女儿已经嫁人了,儿子在城里做些事。老爷年纪大了,本想养老,但是家里没钱,他只好去人家店里帮忙做事,赚一些钱补贴家用。小郎,你明天看到他,就是白胡须,耳后有鸡蛋那么大瘤子的人,就是他。儿媳妇姓余,本是一个婢女,主人是巴参领,很久就退闲在家了,他儿子袭了爵位。对了,老身的白马,就是借他的。”


谭九又问:“看婆婆家也很清苦啊,为何还要盛宴招待我呢?”


婆婆说:“仓促之中,不过是粗茶淡饭,残羹冷炙而已,哪里是盛宴了?不要折煞老身了。实不相瞒,即便是这些饭菜,还是别人给的。因为到中元节了,巴参将家祭祀所剩,给了老身一些,不然连这些也没有。”


说完后,婆婆有些不好意思。


谭九也不知道说啥好了,他没能吃到一口饭,又困又累又饿,又不好意思说睡觉,只好掏出烟杆烟袋,借着灯火,然后吸了起来。


少妇本来在一边哄孩子,看到了烟之后,不断看过来,似乎也想吸一口。婆婆注意到了,说了一句:“儿媳妇,你也要抽烟吗?不知道小郎肯不肯给你抽啊!”


谭九把烟袋给了少妇,里面还有不少烟丝。


婆婆接了过来,说:“近来窘迫,已经半年没有碰过这玩意了,烟具也没有,怎么抽呢?”


谭九会意,把烟杆子递了过去。


少妇一看,两眼顿时亮了,接过去就开始猛抽几口。抽完几口后,她深呼一口气,满脸都是惬意。


婆婆不解,问道:“老身活了六十多年,从没有碰过这玩意。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,就喜欢吸这玩意,这玩意到底有什么好处?”


谭九笑着说:“我也不懂,只是这玩意很神奇,没学会抽的时候,觉得很难闻;一旦学会了,就离不开了。宁可不吃饭,不睡觉,也得吸两口烟。”


少妇接了过去,说:“还能有啥好处?不过是暂时麻痹自己,在云雾里才觉得轻松一些罢了。”


婆婆听了后,大笑。


谭九又说:眼下,我还离不得这玩意。小娘子既然喜欢,我明天买一副烟具来,送给小娘子,这烟袋就留下来吧。


少妇一听,大喜,孩子哭了也没听到。


谭九呵欠连连,婆婆看了出来,说:“小郎,看你一直打呵欠,怕是困了吧?”


谭九不好意思说,勉强说:“还好还好,我还能再坐一会儿。”


婆婆说:“坐什么坐啊,都快四更天了。别勉强了,明天还得赶路,我还有事儿求你,希望你能帮忙。”


谭九问婆婆什么事,婆婆犹豫了一会儿,说:“明天你经过街市的时候,看到我家老爷,麻烦你跟他说,家里太穷了,吃不上饭,揭不开锅了,让他赶紧送些钱来。不然的话,我们娘仨只能啃树皮了。我和儿媳妇啃树皮也就罢了,小孙子怎么办?”


谭九点点头,答应了。


婆婆又说:“家里太穷,也没有多余的被子,只能委屈小郎了。那间屋子里,还有地方可以睡觉,小郎快去休息吧。”


谭九说:“出门在外,有一片遮雨避风的地方住,就已经很知足了。婆婆对我如此好,我感激不尽。”


双方又客套几句后,各自回屋睡觉了。


谭九早就困了,回屋里后躺下就睡着了。睡了不到一会儿,谭九做了个噩梦,吓醒了。醒来一看,只觉得身边有草有虫子,萤火虫在附近飞啊飞,似乎是在野外。


谭九大惊,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,发现果然是在野外。他自己卧在松柏之间,身上的衣服被露水打湿了,那毛驴系在了树根上,还在吃草。茅草房没了,婆婆少妇都没了,只有一座野坟,在草丛中。


谭九吓了一跳,赶紧解开绳子,骑着毛驴上路。走了三五里路后,天渐渐亮了,谭九才慢慢觉得安心。


去看望了舅舅、妗子后,谭九原路返回。他经过街市,仔细留意,果然看到一位老人,白胡须,耳朵后面有一个鸡蛋大小的瘤子,正在给人家客栈刷洗盘子等。谭九问了他,果然是郝大。


谭九叫郝老爷子,到一处没人的地方,把昨夜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

郝老爷听到后,流着泪说:“你所见到的人,是我的亡妻,还有我那苦命的儿媳妇和孙子。我妻子去世两年后,儿媳妇难产,母子都没保住,后来儿子受不住打击,病了,后来在城里一边看病,一边做工,简直就是活死人啊。”


谭九不胜唏嘘,又问巴参将是谁。


郝老爷说:“是某旗一位佐领大人的父亲,死了十几年了。直北乔木处,就是他的坟墓。我那儿媳妇,就是他的婢女。老朽夫妇,都是他的守墓人。老朽本来为他守墓,但近来年年纪大了,需要用钱,所以才来此做工,聊以自活而已。据你所说,我那亡妻借了巴参将的马,不知道她要办什么事。”


谭九也不知道,感慨了一句“做鬼也不易”。他看郝老爷没钱,就拿出随身的钱,大约还有二两银子,几百文钱,都给了郝老爷。郝老爷谢了他,差点磕头,被谭九拦住了。


回家后,谭九又想到那个少妇喜欢抽烟,就买了纸做的烟具,一些烟丝,又弄了一些纸做的衣服、牛马、房子,当然还有不少纸钱,都给婆婆和她儿媳妇烧了过去。这些东西,的确帮了婆婆和她儿媳妇、孙子。


故事到此结束了。这个故事,我个人觉得非常好,因为说了两点道理。


其一,人死后为鬼,做鬼也不容易。世间有很多人,可能人生不顺,日子不顺利,总想着一死了之。殊不知,做鬼和做人一样,做人不易,做鬼就容易了吗?死后,也许只是另一个开始。就像婆婆一家,死后还是很难,还得让郝老爷帮忙。


所以说,做人还是要好好活着,好好奋斗,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,慢慢改变就行。若是轻生一死,说不定更难。


其二,鬼穷为穷鬼,穷鬼没钱吃住用,还可以问人要钱要补贴,可是,人穷为穷人,穷人没钱吃穿住用的时候,又能问谁要钱要补贴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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页面缓存最新更新时间: 2023年06月06日 星期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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