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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录:缺只耳环的送饭罐子
收拾山乡的老屋,在土坯墙的放灯台上,发现一个灰头土脸、油污遍身、罐底残存少许不知什么年代剩余下的猪油的大送饭罐子。实在是太脏了,我正要当垃圾扔掉,爱人接过,提到屋西的小河里,用水底干净的细泥小心地抹洗后,一个釉色铮亮,透着古朴韵味的、不知道什么年代制作的送饭罐儿,就呈现在了我的面前。只是可惜罐身钉着几道铁圪把,显然是破损后修补过的,口沿处,有一个栓绳用的耳环也碰掉了。不过,这些修补痕迹使送饭罐子更增加了一种沧桑感。我高兴地将这个送饭罐子,摆在了客厅条几上的一头,觉得和上边的老穿衣镜摆在一起很协调。
前邻大嫂来串门,坐在我客厅里的老式圈椅上,望着这个送饭罐子,自言自语地小声说:“这个罐子可值钱啦!”我不明白什么意思,可也不好意思问清楚。大嫂走后,我听见村街上有人叫卖东西,出去一看,见个农用三轮车,拉着生活日用品,奇怪的是车上还有许多旧坛坛罐罐。一个老大爷正搬来个不知什么年代的酒坛子,和车主讨价还价。我这才知道,车主是一边卖生活日用品,一边收旧物、古董的。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前邻大嫂,望着我的送饭罐子自言自语。
送饭罐子不仅缺只耳环,身上还钉着铁圪把
回屋后,我对爱人说,这个送饭罐子不能明摆在客厅了,我们长期不在家,人们知道家里有个值钱的送饭罐子,怕是要遭贼了。爱人说,那就赶紧卖了吧,卖了就不怕了。我舍不得。正谈论着,已经八十多岁的、离休后经常回老家住的大伯来了。
大伯在圈椅上坐下,看见这个送饭罐子后,也愣住了。眯着老花眼,用发抖的手摩挲着罐子上的铁圪把,当摸到那个碰坏的耳环时,就像孩子一样笑了。说,这个罐子还在呀。就给我和爱人讲开了送饭罐子的故事。
大伯和我爹是同胞兄弟,大伯比我爹大两岁,小时候,兄弟俩经常在一起帮大人干活。有天,我爷爷奶奶在一个叫酸枣脑的地方收白萝卜,因为路途比较远,中午不能回家,让兄弟俩给送饭。老奶奶早早做好了饭,让兄弟俩吃饱,用根六道木棍子,抬着一罐子玉米碴子饭,罐子口上的大腕里放着两个扒锅底窝头给往地里送。兄弟俩爬到半山,碰到只灰色的野兔子,就放下饭罐子,追野兔去了。
追了三道梁,兔子没有追上,却发现个不知怎么受了伤的八路军,吓得兄弟俩没命地往回跑。可跑到放送饭罐子的地方,见只狐狸正吃饭罐子中的饭,他俩惊慌的一喊,狐狸跑了,却打翻了送饭罐子,好好的罐子就被打成两半儿了,饭也洒了出去。
兄弟俩顾不上管饭罐子了,抱上两个窝头就跑上山去找干活儿的我爷爷奶奶。爷爷奶奶正饿得在地边坐着歇着哩,见兄弟俩惊慌得跑来了,正要骂,听小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、断断续续地学说,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。我爷爷想了会儿,让兄弟俩快去十多里外的八路军驻地去报告,爷爷朝受伤的八路军处走去。
送饭罐子和老式穿衣镜放在一起很协调
受伤的八路军得救了。我爹和我大伯受到了八路军的表扬。后来我爹和我大伯就参加了儿童团,我大伯是儿童团团长。那年日本鬼子扫荡,抓住了我大伯,让我大伯带路找八路军,我大伯不去,被日本鬼子连刺了十二刀。我大伯命大,日本鬼子走后,人们发现被刺了十二刀的大伯还活着,是八路军的医生(有人说是白求恩大夫)救了他。后来,八路军带走了我大伯,一直南下去了广东。大伯离休后,每年夏天都要回老家住半年。
大伯现在人老了,好讲古,这不,讲着讲着就又撩起衣服让我和爱人看他身上的伤疤。大伯的故事我们快听得耳朵起茧子了。可和这个罐子联系起来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俯视图
当年送饭撵野兔,救了八路军,被狐狸打坏的、少了个耳环的送饭罐子,我爷爷让钉盘碗的给钉好了,没想到一直保存到了现在。父亲已经去世快二十年了,大伯也八十多岁了,听大伯讲了这个送饭罐子的故事,我问大伯该怎样保存好这个、对他的人生产生过巨大影响的送饭罐子。大伯想了想说,我们谁也别保存了,送到纪念馆吧。
我点了点头,这个送饭罐子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古董了,“她”已经是革命文物了。
蛟潭岸树原创于2019年6月1日(图文全部本人原创)
一教授在讲台上摆出一只玻璃罐子,然后往里填放石块,直到填不下了,便问:“罐子装满了吗?”
“装满啦!”学生们异口同声。
教授又拿出一些小石子往罐子里装,小石子顺利地溜进了石块的空隙里。直到装不下时,教授又问: “罐子装满了吗?”
“装满啦!”学生们再次异口同声。
但教授还没完,又拿出些细沙往罐子里装,直到把罐子的每个空隙都填得实实满满。
学生们哈哈大笑。
这时教授问了个问题: “假如我先装满沙子,石块和小石子还能装进罐子吗?”
“装不了!”学生们纷纷摇头。
“这就对了!”教授说道,“这些小石块小石子就相当于我们人生中那些最重要及较重要的东西,细沙相当于那些无足轻重的鸡毛蒜皮,要是我们整天都首先花精力去忙乎那些鸡毛蒜皮,我们也是分不出精力再去做那些于我们最重要及较重要的事情了。”
叶风 编译
2019.2.14
陶七三岁时,还只有板凳高,钻进了个大菜坛里,叫一家人好找,把他妈都急哭了,结果呢?他在坛子里睡着了,醒了出不来,哭出声,家人才发现。
八岁发蒙读书,那是同姓人办的私塾,请了个不第的童生,迂夫子,只会教《三字经》《弟子规》《百家姓》《千字文》,稍深一点的《大学》《中庸》就搞不灵醒。
陶七上完课,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下田捉了一条黄蟮。那时候,室内不设卫生间,放一尿罐。可是这先生觉得尿罐放在屋内臭,就放在墙外。墙是木板的,挖个洞,再放上竹筒,解手时就把男根放在竹筒里,尿就流到外面的罐子,很方便。
陶七把黄蟮放在竹筒内,用泥巴堵上筒底。晚上,先生起夜,结果,他的男根和黄蟮就碰上了,冷冰冰的,别说屙尿,连魂都吓丢了哟。
先生吓起病了,私塾散伙,陶七宁愿在家放牛。
可是这日子没有过多久,十二岁那年,陶七去学手艺。乡下的手艺就这几种:木匠、石匠、解匠、篾匠、漆匠、雕漆,还有泥瓦匠,就是做陶器的人。
乡下做的土瓷,泥色的,也不上釉,看起脏不拉几,也卖不出高价,可哪家离得了碗、碟、调羹、坛坛罐罐?
那年月,因为缺吃少穿,陶七十二岁还不到一米二高,人也瘦,不如一条大点的狗重。
按规矩,学艺三年,自己带粮。然后给师傅再作两年义务,师傅管饭,才出师。从此只逢年过节和师傅祝寿,上门看望。
陶七虽然淘气,可真是个学治泥瓦匠的好料。那时,没有塑料制品,金属制品一般人家用不起,而且有的还不方便。比如尿罐,木制的尿桶漏,当然特富贵的人家用铜壶,铜壶沉,而且常结尿碱,还是不如陶罐方便。
酿酒,离不了陶罐。
这不,本地最大的私营酒坊刘三爷家,要陶七制一百口能装三百斤酒的陶罐。这笔买卖太大,陶七一个人,要在三个月内制完一百口大陶罐,根本不可能。
但是,如果说自己不行,恐怕从此陶七也别在这个行业混了。
对刘三爷的订单,陶七又恨又爱。爱的是一笔大生意,恨的是无法完成的大生意。生意人讲信誉,也是安身立命的本钱。下了订单,得了订金,陶七有点无奈。好在他想,还有师傅呢。那年代,师傅,如同父母,有句话叫" 师父,师父,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"。师傅是陶七最大的依靠。
掂着礼,上了师傅的门,刚好黄昏,师傅已洗了澡,更了衣。不用多说,师傅早听说他和刘三的事。
你也胆子太大了哟,这个单你也敢接?
我哪敢呢?我不接,给师傅您丢人,我接了,又作不下来,师傅你得救我呵。
救你,我看是你自己作死呢。
你不救我,我还真只有死路一条了哟。
既然出了师,我们是同行了,得按规矩办。所谓规矩,就是签合约,这批订单,60%归师傅作,当然酬金,也得让师傅得60%。
事情办妥,陶七放心干剩余的活。
到了交货的日子,出了事。
陶七作的四十口大罐,全合格,而师傅那儿作的,刘三爷不要。验货时,第一是装水,看渗透不,第二是木捶敲,看硬扎不,第三是听音,看纯度好不好。
师傅那儿运来的大罐,只一样不行,就是音质不如陶七作的,原因是陶七作的,用的是他家地里的土,白蟮泥,特别的黏,密度好,所以听音时,就显得有些嗡。而师傅作的,音显得有些哑。
你刘三爷买去是装酒,又不是拿来当乐器,管它音质如何?
而且当初的合约,也没有要求必须是白蟮泥作料呵。
可是刘三爷不干了,他说,合约是要你作,不是要你转给别人作!你这是不守合同,违约,得赔钱!
陶七傻了眼!
陶七的师傅也没有想到是这个结局,早知道的话他带人来帮陶七作,用他家的白蟮泥,不就行了么?
赔?陶七家就两亩地,因为他做陶器,仅一亩地种庄稼了,父亲还得租地主的地种,家里根本就没有积蓄。
最后,刘三爷财大气粗,上下联手,活活夺去了陶七家的一亩地。
陶七再没有地可挖白蟮泥,他的小陶器作坊只得关张。
陶七回到师傅那儿,给师傅打工。
陶七家摆着一百口大罐子,码得屋外全是,一点用也没有。因为除了酿酒酿醋酿酱油开油坊,谁家也用不上这么大的罐,不好搬,也不好用。有几户买去装粮,陶七只收成本。
那年代,土匪多,小户人家,也没有防匪能力,反正穷,一般情况下,土匪也不抢穷人,因为油水太少。
这次是黄昏时土匪进的村,陶七刚从师傅家回屋。
听到了惊呼,他把父亲,母亲,妹妹,全装在罐子里,自己也钻了进去。待土匪过了,才知道,来的不是土匪,是溃兵。土匪一般只抢东西不杀人,而溃兵,则是见人就杀,见东西就抢。
最惨的就数刘三爷家了,因为富裕,所以全家被杀,被冼劫一空。村子里残存的,都觉得刘三爷家该死,当年他订做陶罐,不是给陶七家下套么?其实是看中了陶七家的地。
地主,就是地主,见谁家有好地,就像色鬼见美女,心痒难受,千方百计要弄到手。
陶七家的人大难不死,感谢那些没有卖脱的大罐子。
从此,陶家的罐子,成了村民们的抢手货,不装啥,惟一的作用就防兵匪。
直到现在,陶七所在的村陶家坪,家家都有口能装三百斤酒的大陶罐放在室内。这事儿成了风俗,他们说是祖先的纪念物。所以,圣神得很,缝节过年,还烧香膜拜呢。
秦财主是做牛贩子生意的,家里有钱,不愁吃、不愁穿,但他的儿子实在不争气。
秦财主的儿子叫秦树宝,都快二十了,还整天游手好闲,除了遛狗、斗蛐蛐外,什么都不懂。
这天,秦财主一回到家又埋怨起他老婆:“都是你养的好儿子,什么都不会做,这样下去,要是有一天我一伸腿,不要说这份家业他守不住,怕是他连活下去都难。你这个当娘的,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!”
老婆被骂急了,说: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光着急有什么用。再说,儿子也并不像你说的那么没用,你看他斗起蛐蛐来,办法多着呢!就没几个人斗得过他。俗话 说,玉不琢不成器。有谁打娘肚子出来就会做事的呀!我看你如果肯放手,让他出去做点生意,单独历练历练,指不定就会了呢!”
秦财主一想,觉得也是。有哪个人天生就会做生意的,还不都是一边做一边学,慢慢地在生意场上磨炼出来的。对!是得给儿子一个锻炼的机会。
秦财主下定决心后,便把儿子秦树宝叫到身边说:“儿啊!你年纪也不小了,应该学着做做生意了。”
树宝说:“我也想啊!可您没让我做啊!”
“那好,爹今天就让你做。”秦财主呷了一口茶,捋了捋嘴上的胡须,继续说道,“想当年,你爹是做牛贩子起家的,当时就一头牛,倒腾到今天才有了这份家 业。所以,今天你也就从牛贩子做起,我给你六头牛,你去倒腾吧!最主要的是多学习,看别人是怎么做生意的,把一些好的生意经都记下来。”
树宝一听,高兴地说:“爹,您放心,我保证越倒腾越多。”
就这样,秦树宝带着六头牛,高高兴兴地出门了。走到半道上,碰上一个人,他赶着七头猪,一见面,就说要拿他的七头猪换秦树宝的六头牛。
秦树宝问:“猪换牛可有什么说道?”
那人说:“六牛换七猪,保赢不会输。”
秦树宝一听,这可是绝好的生意经!而且七比六多,自己是赚了,立刻答应。换!
秦树宝又继续往前走。没多一会儿,他遇上一个赶羊人,那人赶着八只羊,一见面,说想和秦树宝换七头猪。
秦树宝问:“这羊换猪有什么讲究?”
赶羊人说:“七猪换八羊,生意能做强。”
秦树宝一听,这可是绝好的生意经!而且八比七多,自己是赚了,立刻答应。换!
换完羊,秦树宝继续前行。半道上又出现一个挑着九只鸡的商贩,商贩说要拿九只鸡换秦树宝的八只羊,秦树宝又问:“鸡换羊这有什么奥妙?”
商贩说:“八羊换九鸡,赚钱好生意。”
好,这可是最好的生意经啊!秦树宝想,八变成了九,自己不吃亏。换!
秦树宝挑着九只鸡又继续赶路,没走多远,半道上来了个卖陶罐的商人,肩上挑着十个小陶罐,也说要换秦树宝的九只鸡,秦树宝问:“这又有什么说法,说得 好,我就换。”
商人说:“九鸡换十罐,赚个大满贯。”秦树宝一听,哈哈大笑。是的,自己这回不仅又赚了,还获得了这么好的生意经,还有什么好犹豫的?换!
换了陶罐后,秦树宝便就近找了个店家住下了,准备第二天把陶罐挑回家让父亲看看。自己才几天工夫,就把六变成了十,赚大了,不仅如此,还学到了不少生意经呢!
当晚下了一场大雪,到了下半夜又刮起了大风,雪结成了冰,路上滑得像抹了油似的。早上,秦树宝挑起陶罐刚走出店门,还没走上几步,就摔了一跤,“哐” 一声,十只陶罐被重重地摔在地上,变成了一堆碎片。
店家听到响声走出来一看,心里直好笑。原来昨天秦树宝拿九只鸡换商人十只陶罐时,正好被他看到。店家上前,现编了两句词,说给秦树宝听,说完就转身进屋去了。
秦树宝带着仅有的一条扁担回到家。秦财主见儿子这么快就回来了,以为他把牛卖了都换了银两。便问:“这次出去,是赚了还是赔了?”
秦树宝叹了口气,说:“本来是赚了的,可是遇上这鬼天气……”接着便把他这一路和人交换的情况一一说了。秦财主听完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秦树宝又忙着 说:“虽然钱没赚到,但我学到了五条生意经。”
秦财主没料到儿子学到了五条生意经,忙问:“那你都学到的什么生意经呀,快说来听听。”
秦树宝就说开了:“第一条是六牛换七猪,保赢不会输。第二条是七猪换八羊,生意能做强。第三条是八羊换九鸡,赚钱好生意。第四条是九鸡换十罐,赚个大满贯。还有最后一条是店家说的,我……我再想想……”
秦财主那个气啊,顺手甩了儿子一个耳刮子,怒道:“蠢材!六头牛几天就让你赔光了,你在想什么呀?”
秦树宝捧着被打的脸,突然想起店家的话:“爹,最后那条我想起来了,是陶罐摔成片,还有一扁担。我没赔光啊!”
在印度,有个人小的时候头脑很迟钝。在他开始学习梵文时,感到特别吃力,尤其是学语法,同班同学轻轻松松就学会了,而他虽然花费了许多的时间,仍然像没学过一样,毫无长进。他一度悲哀地认为自己永远也学不会语法了。
一天,老师提问他背诵学过的语法。他竟一点也背不出来。老师气坏了,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。他完全丧失了信心,干脆不读书,甚至连学校也不去了。他心里想:看来我命中注定不是块学习的材料。
从此以后,他无所事事,到处游逛。有一次,他来到一个湖边的小码头上,码头是用很坚硬的石头砌成的,十分坚固。他走过去,坐在上面,忽然发现光滑平整的石头上竟然有一个坑,圆圆的。他很纳闷: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小石坑呢?
恰在这时,一位妇女提着水罐走了过来,把水罐打满水后放下水罐休息了一会儿。他被一个现象吸引住了:水罐正好严丝合缝地放在了石坑里。
看到这个,他就问:“这是石匠专门凿好,用来放水罐的吗?”
“才不是呢,是天长日久了,水罐磨出的石坑。”妇女说着,把水罐顶在了头上慢慢离去了。
他惊呆了,暗暗地想:既然这块坚硬的石头都能被水罐磨成坑的话,那么经过持久而刻苦的努力,难道我这个愚蠢的脑袋就不能变得聪明起来吗?
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,他立即站起来,回到了学校,找到了老师,下定决心用功学习。奇怪的是,同样的语法,以前看起来就像一座大山,今天看来好像一口清水,一下子就喝下去了。不管学习什么课程,不管有多大困难,他如有神助,很快就能背熟,还能很快理解。
他那过去像石头一样的脑袋竟然真的开了窍。
他就是鲍勃·德瓦,后来,他终于成了一位著名的语法学者,关于语法学问他还写了一本书。至今,学习梵文的人通过学习他的这一著作就能够较快地领会。
其实,克服了内心的魔障,激起了奋进的动力,盯住了一个目标,世界上还有什么事做不成呢?
在印度,有个人小的时候头脑很迟钝。在他开始学习梵文时,感到特别吃力,尤其是学语法,同班同学轻轻松松就学会了,而他虽然花费了许多的时间,仍然像没学过一样,毫无长进。他一度悲哀地认为自己永远也学不会语法了。
一天,老师提问他背诵学过的语法。他竟一点也背不出来。老师气坏了,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。他完全丧失了信心,干脆不读书,甚至连学校也不去了。他心里想:看来我命中注定不是块学习的材料。
从此以后,他无所事事,到处游逛。有一次,他来到一个湖边的小码头上,码头是用很坚硬的石头砌成的,十分坚固。他走过去,坐在上面,忽然发现光滑平整的石头上竟然有一个坑,圆圆的。他很纳闷: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小石坑呢?
恰在这时,一位妇女提着水罐走了过来,把水罐打满水后放下水罐休息了一会儿。他被一个现象吸引住了:水罐正好严丝合缝地放在了石坑里。
看到这个,他就问:“这是石匠专门凿好,用来放水罐的吗?”
“才不是呢,是天长日久了,水罐磨出的石坑。”妇女说着,把水罐顶在了头上慢慢离去了。
他惊呆了,暗暗地想:既然这块坚硬的石头都能被水罐磨成坑的话,那么经过持久而刻苦的努力,难道我这个愚蠢的脑袋就不能变得聪明起来吗?
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,他立即站起来,回到了学校,找到了老师,下定决心用功学习。奇怪的是,同样的语法,以前看起来就像一座大山,今天看来好像一口清水,一下子就喝下去了。不管学习什么课程,不管有多大困难,他如有神助,很快就能背熟,还能很快理解。
他那过去像石头一样的脑袋竟然真的开了窍。
他就是鲍勃·德瓦,后来,他终于成了一位著名的语法学者,关于语法学问他还写了一本书。至今,学习梵文的人通过学习他的这一著作就能够较快地领会。
其实,克服了内心的魔障,激起了奋进的动力,盯住了一个目标,世界上还有什么事做不成呢?